像是想到什麼芷榆突然轉頭,就看到李神醫正雙手抱臂下巴微揚,對上她的視線裡,有一種名為鼓勵的情緒。
她回神,手在不知覺的時候,已經觸上了溫熱的毛茸茸。芷榆感覺自己的眼睛酸酸的,濕熱的東西從臉頰邊劃過,
原來,她竟然哭了。
芷榆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哭,在她貧瘠的記憶裡,眼淚通常都是伴隨著傷與痛,
但為何,她此刻卻那麼高興。
“唉~”
李蓮花輕輕歎息:
不過金釵年華,就已做了五年的藥人。
他放鬆自己往身邊人的懷裡靠去,許肆不知何時走到他身後,胳膊圈住他了的腰身。
李蓮花本想著小姑娘太壓抑了,哭出來會好點,結果——
他遠遠地就看到狐狸精背上的毛毛都結塊了,一團一團的,李蓮花瞠目結舌:
這小姑娘哭的還挺猛。
狐狸精尾巴都蔫耷了,它那雙水潤的眼睛好像都沒光了,譴責的望著李蓮花他們。
狐狸精:想走不敢走,想動又不敢動,要是我跑開,她不會哭的更慘吧。
許肆幸災樂禍,叫你往日裡和我爭寵。他將腦袋抵在李蓮花的肩上,“沒事”
“不用管,這時候就是讓她好好宣泄一下。”
許肆想了想,又補充道:“狐狸精可以應付的,你看它平常多機靈呐,是吧是吧。”
邊說邊半拉半拽的將李蓮花扯出門,“走走走,我們剛好可以安排下芷榆姑娘的歸處。”
也是,於是李蓮花就這樣半推半就的順著阿肆出門了。
狐狸精啊,你可以的,加油!
被留在蓮花樓內的狐狸精:?
瓦達西花花醬,私密馬賽不要留它一隻狗啊!
!
差點給孩子急的都要會說人話了。
蒼天啊大地啊,狗生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