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諾早就得知,朝中一直阻礙他入刑部的,就是右相。
他看向右相,反問道:“敢問右相,我爹怎麼了?”
右相沉聲道:“你爹排斥異己,弄權專政,濫用職權,謀害忠良,草菅人命,冤殺無辜,這一條條罪名,哪一條是冤枉他的?”
李諾反問道:“你身為右相,總領朝事,理應公平公正,本官六科狀元,六科絕
他作為凡人的一生,早就在上京城隨著另一位摯友的離開結束了。
稍事整理,原本還想尋那外門弟子穆刑交代幾句,但尋不到人,也終於下了山。
在場的所有人一聽,覺得壞了。這離蟬皇妃真是太聰明了,無形中給自己弄了一張免死牌不說,還想把皇後娘娘引入欺君犯上之列。這樣以來,在場的所有人都認為離蟬皇妃真的是心虛了,那紅移公主肯定是假的。
旁邊一個玻璃匣裡的墊子上,有一隻枯萎的人手、一疊血跡斑斑的紙牌和一隻呆滯不動的玻璃眼球。猙獰的麵具在牆上朝下睨視,櫃台上擺著各種各樣的人骨,生鏽的尖齒狀的器械從天花板掛下來。
方士也樂得見此,與對方談的熟了,等會兒講價錢的時候也能多給點好處。
整個10萬米直徑的球形坑洞中段被殘忍地割裂出了一個環形的傷口,僅僅是飛行的餘波就改變了這片盆地的地貌。後來的人將對此百思不得其解,最終隻能歸結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他沒有反抗,而是享受著那種美妙的感覺,陶醉於那種溫柔的地方。他飄飄欲仙,他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