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兩月前病的下不了床,還要勞神照顧病中的皇子公主,四方台並未發現皇後娘娘涉及其中的證據。”

夏玄宗看著眼前的熱茶,低垂的眸子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好一個丞相府,好一個獨孤氏。”

夏玄宗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怒火,仿佛要將一切不滿和不忠焚燒殆儘。

不知過了多久,飄渺的茶香消散,籠罩在翊坤宮上下的陰霾卻更濃厚了。

“暗一,讓四方台選兩個精通藥理的暗衛帶來見朕,另外大理寺卿位置空懸,讓孔宣進大理寺。”

“是,奴才告退。”

暗衛來無影去無蹤,一個閃身的動作就消失在了大殿之上。

夏玄宗披著狼裘,緩步走向內殿,坐在月兒床邊。

狂風將窗戶拍的作響,月兒也睡的不甚安穩。

“崇月,崇月......”

夏玄宗脫下身上的披風,靠坐在床邊,握著月兒的手,一聲一聲聽著她在夢中哭泣呢喃。

他答應了月兒天亮之後便將凶手提到翊坤宮來,隨她處置。

丞相府最近動作一日大過一日,他已謀劃許久,隻欠一場東風,便可傾覆丞相在朝中所有勢力。

若是現在處置了純美人,必定打草驚蛇。

丞相這個老狐狸,若是不能將他一擊斃命,以後在想找機會斬草除根可就難了。

夏玄宗想著便翻身鑽進被窩,擁著月兒,看著熟悉的側顏,貪戀一時溫馨。

長夜漫漫,他悵惘許久,最後也隻能輕聲在她枕邊說句“對不起。”

翌日,宸皇貴妃還未醒,林美人就被夏玄宗派人五花大綁送到了翊坤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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