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宗拿起突然被塞到手上的東西一看,才發現是個小香囊。

明黃色的小香囊上麵還繡著幾條胖龍,與尋常的團龍紋不一樣,針腳細密,想必是用心繡的。

夏玄宗仔細端詳著香囊上的小胖龍,再低頭看看懷裡的崇月。

有一種說不出的相似之感。

“這是崇月繡的?”

夏玄宗實在是了解這個女兒,她聰慧機靈,喜歡下棋讀書,對針織女工卻不感興趣。

今日這個香囊針腳細密,用色大膽繁瑣,還是她喜歡的粵繡,沒有個幾十年功底是繡不出這樣的工藝的。

“自然不是啊,兒臣哪裡有這樣的手藝,不過這上麵的龍紋是兒臣繪製的,就連用什麼針線都是兒臣親自選的,白天兒臣要聽太傅講學,都是晚上選的,選了好幾個晚上呢,父皇喜歡嗎?”

梁崇月睜著大眼睛一本正經的說瞎話,不過其中真假參半,這上麵針線的顏色是她親自挑選的。

隻不過她挑的是最後做好的成品顏色。

夏玄宗刮了刮崇月的小鼻子,看著手上的香囊是越看越喜歡。

小胖龍看著與崇月確實有幾分相似,他甚至還能在這小胖龍的臉上看見同崇月一樣的壞笑。

“父皇喜歡,隻要是崇月送的,父皇都喜歡。”

“宿主,渣爹的好感度漲了5%,已經90%了。”

夏玄宗把手上的香囊係在了腰間,眼底含笑的朝崇月開口

“以後父皇不管在做什麼,看見這個香囊就能想起崇月來,崇月永遠都是父皇的好女兒。”

梁崇月許是被渣爹這一句好女兒哄開心了,抱著渣爹的大腦袋就在側臉上親了一口,也不嫌棄胡子紮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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