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靠山,自然是舉步維艱。”
“不過我倒是意外,今晚你會站起來維護我。”
盛萬和笑道,“怎麼,我不像是那種可以英雄救美的人?”
宋秋穎咯咯的笑,“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你是生意場上的人,講求的就是個麵子。”
“我以為你知道的,就算是廖文漢,他也不會隨便在勝豪歌舞廳撒潑,畢竟能開歌舞廳的人,黑白兩道都通吃,廖文漢犯不著為了個舞女起衝突。”
“因此,他除了能潑我一杯酒,打我的臉,他也就這樣了。”
“我從一個小舞女,做到勝豪的頭牌,什麼男人沒見過,不過是被潑杯酒,小意思。”
盛萬和眸光微深,許久後才道,“我和廖文漢,同為絲織業,又處於競爭關係,他今晚請我來,應當是刻意羞辱我的。”
“否則就像你說的,他一個大人物,沒必要為難一個小舞女。”
宋秋穎好奇,“怎麼,你搶他生意了?”
盛萬和擺了擺手,“不管是哪一行哪一業,這市場份額就這麼大,談不上搶,隻不過我吃的多些,他就吃的少。”
“我的絲織廠是薑州頭一家,在我之後廖文漢也開了廠子,隻不過生意沒我的好,平淡的很。”
“我猜他心中不平,才想出這個辦法來羞辱我。”
宋秋穎不屑,“怎麼跟小孩子一樣幼稚。”
盛萬和做總結,“還不如小孩子。”
兩人聊天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盛萬和在宋秋穎這裡,從來不需要用力維持什麼,也不需要刻意保持什麼。
正如宋秋穎在他麵前抽煙喝酒樣樣都來,也從不遮掩一樣。
盛萬和想了很久,道,“雖然我知道,你在這行做的久,廖文漢這樣的人你見的多了,今晚的事,你也未必就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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