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家拿了吃的出來,每個人都拿了一兩樣,陶菲拿的是生魚片。
有人把生魚片拿到盛長凝這邊,郭令世道,“盛小姐不吃生的,這盒生魚片放你們那邊。”
盛長凝趕忙道,“我不吃,可是四少吃呀,就放著吧,沒關係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抬頭來看她。
盛長凝一驚,納悶道,“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
有人忍不住道,“阿世也不吃生的,盛小姐不知道??”
盛長凝奇怪道,“怎麼會呢,他在海洲明明……”
話說一半,盛長凝忽然住嘴。
她震驚的看郭令世,想起在海洲那一晚,她碗裡的生魚片,可是全都給郭令世吃了。
陶菲也道,“作為一個外科醫生,大多數都不吃生食,阿世對這一點特彆堅持,就連牛排也要全熟,當年在德國為這還鬨了不少事。”
說起當年在德國,眾人又聊起來。
盛長凝轉頭看郭令世,郭令世笑,“我隻是有選擇的不吃生食,那要是沒得選擇,我也會吃的。”
“到底是我大哥的客戶,為了個生魚片得罪人家,也沒必要。”
可盛長凝像是沒聽見郭令世的辯白,“所以說,你當時為了我,忍著惡心把那些生魚片全吃了??”
郭令世笑起來,“什麼忍著惡心,愛吃這一口的不在少數,那人家怎麼不覺得惡心。”
“你看問題不要太狹隘。”
說不感動是假的。
盛長凝問他,“四少,你還記得你當初接近我,為的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