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裡,吳毓君的身體半陷入鬆軟的床上,妝容不整,頭發淩亂。 不走近了看,以為她還睡覺,如果走近的話,會看到她正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眼白裡多了許多條血絲。 自從下午進了房門,她還沒有出去過,一直躺在床上,滴水未沾。 下午的時候,她從墨非淡然的神情裡,讀出了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