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拍嗎？我要借你照片一用。”看出了路羽的疑惑，淩衛解釋道，“如果你的照片對女性也有著莫大的吸引力，那麼你的處境將會非常危險。”
見路羽還有些懵懂，淩衛詳細道“試想一下，如果你的照片被有心人散播到網上，那會引起很大的連鎖反應。網絡上龍蛇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盯上你後，人肉搜索肯定少不了，屆時你將沒有隱私，且永無寧日。”
這一通話砸下來，路羽聽得臉色發白，想象到自己日後的生活會一直與危險作伴，就忍不住心底發寒。
“那……我該怎麼辦呢？我還要上學啊。”
一瞬間，她連毀容這種極端的辦法都想過，但誰會願意這樣做呢？
“先彆急，等實驗結果出來再做打算也不遲。”淩衛安撫道，“學校你先請假，這幾天你繼續在酒店住著，我會暗中派個男警員守著，不會有危險的。”
隻能這樣了。
回到警局，淩衛拿著路羽給的照片思考了半晌，然後將自己手底下的女同事都召集起來。
“你們看看這張照片，有什麼想法都說一說。”
“哇，這女生也太好看了吧，感覺小說裡那些傾國傾城的女主角都有臉了！”
“這是哪個明星嗎？怎麼沒聽說過？”
女警不吝溢美之詞。
“哎，這不是上次那個受害者嗎？”英姿颯爽的女警官秦玲一下子就想來了，“隊長，你居然有她的生活照！能送我嗎？我好幾次做夢都夢到她。”
“不能！”淩衛奪過照片。在女警們看照片的同時，淩衛也在觀察她們，雖然她們極為喜歡路羽，卻沒有表現出那種瘋狂迷戀的神情，頂多和娛樂圈裡明星的顏粉有些像。是因為女警們三觀端正，與人友善，有強烈的正義感的原因嗎？
“對了，昨天抓的那名人販子還在嗎？”淩衛問道。
“在的，隊長，還沒送走。”秦玲回答。
“嗯，我去見她。”
淩衛要見的那名人販子叫林梅花，是個沒有同理心的人，對於拐賣小孩毫無負擔。在問審時，居然能說出“拐就拐了，他們再生一個不就好了！多大的事！”這種話。甚至會對不聽話的小孩進行虐打，至其殘疾，可見其性格殘忍。
“林梅花，看看這張照片，有什麼想說的嗎？”淩衛將照片舉起來。
房間裡，一個中年婦女抬起頭，明明已經被捕，卻仍是滿身戾氣，麵容可憎，相由心生。林梅花本不想理會，可在眼睛掃過照片時，不由得瞪大了。
“哎呦喂，真俊的姑娘！”林梅花的眼眸渾濁，咧嘴笑時露出黃牙令人不適，“這姑娘就該關在黑黑的房間裡，鞭子打在她身上肯定很好看！”
“這姑娘是哪的？我要是能出去，一定去找她，誒，真俊啊！”
聽著這些露骨的話，淩衛忍不住往牆上踹了一腳，眸子裡滿是寒意。他掃了林梅花一眼，攥緊了拳頭，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社會上就是有這些毒瘤，才總會有受害者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