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焱,你依舊是那般令人心生厭煩。”鳳染蹙眉前行,當她終於走到主墓前時,眼前的一幕讓她心頭猛地一顫。隻見黑衣如墨、長發如瀑的慕辭舟,雙眼赤紅如血,嘴角露出森冷的獠牙,他緊緊掐住一名男子的脖頸,將那男子舉得老高。
那名男子掙紮著,雙手徒勞地拍打著慕辭舟的手臂,試圖掙脫那鐵鉗般的束縛,但漸漸地,他的力量似乎被一點點耗儘,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鳳染定睛一看,被慕辭舟掐著的男子竟是她失蹤一年的便宜弟弟桑格。
“住手!”鳳染急忙喝止,聲音中透露著些許著急,桑格可不能在這裡掛了。然而,就在此時,鳳染手中的白狐突然醒了過來。那白狐見到桑格危在旦夕,瞬間化作一道白光,閃電般衝向慕辭舟。它一口咬住慕辭舟掐著桑格的那隻手,雖然慕辭舟感覺不到疼痛,但這突如其來的打擾讓他心生煩躁。
慕辭舟眉頭一皺,揮手一甩,將桑格和白狐一同甩了出去。兩人一狐在空中翻滾了幾圈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昏了過去。
“景焱,不要以為...染染?”本來還一臉不耐煩的慕辭舟在看到鳳染的那一刻,瞬間變了臉,變得一臉委屈。
“染染,你怎麼才來啊?”慕辭舟快步走向鳳染,眼中閃爍著淚光,仿佛一個被欺負了的孩子。他緊緊抱住鳳染,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你說過等我睡醒了第一眼就會看到你,可是,我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卻是那個討厭的景焱。”
“我這不是來了嗎?”鳳染有些懵,她不明白慕辭舟為何會認識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何會稱呼桑格為景焱。難道他們在很久以前就相識?難道自己去過千年前的世界,並與慕辭舟有過交集?
“狗蛋,這是怎麼回事?”鳳染趕緊問命書,希望命書有答案。
但命書也一頭霧水:“殿下,我真的不知道啊!”
慕辭舟似乎更加委屈了,他緊緊依偎在鳳染的懷裡,哭唧唧地說:“染染,景焱他欺負我,他罵我!他還帶人來偷我們的墳,盜我們的家!我生氣才打了他,你不會怪我吧?”慕辭舟有些心虛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桑格,怎麼說他也是鳳染的弟弟,自己剛才掐著他的脖子,還把他打暈了。
救命!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什麼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