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
既然不重要，她為什麼要這麼害她？
太虛偽了。
即便心裡恨得要死，她此時也不能表現在臉上，還得低聲下氣求她。
“程小姐，拜托了，我們單獨聊聊吧。”
程繁繁沒有再理會她。
柳若絲真急了，她也顧不得她是公眾人物，直接在她後邊喊。
“程小姐，我是說話不好聽，但是你也不能徹底毀了我的事業，那是我辛辛苦苦奮鬥了大半輩子得來的，你這樣不會覺得自己太殘忍了嗎？”
“如果你還在為我之前說的話介懷，我可以跟你道歉。”
程繁繁腳步微頓，她聽得一頭霧水。
“等等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誰毀了你的事業？”
柳若絲握緊手，指甲陷進掌心，唇瓣也咬得緊緊的。
“我現在被封殺了，身上還背了一堆債務，這難道不是你做的嗎？”
程繁繁微愣，下意識去看身邊的霍璟銘。
男人表情不變，對上她的視線，笑了笑：“進去吧。”
程繁繁雖然想問這件事跟他有沒有關係，但是也沒必要當著柳若絲的麵問。
於是，她點點頭：“嗯。”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柳若絲狠狠抹了把淚，再抬眼時眼中全是恨。
柳若絲剛剛問程繁繁的時候，偷偷觀察站在她身邊的男人。
那個男人的表情一點都不意外。
所以這件事很大可能就是他所為。
她是脾氣不好，也為難過程繁繁。
但是當時程繁繁是替身，本來在再苦再累的活都是她應該做的。
憑什麼怪她？
還跟她裝瘋賣傻。
如果是那個男人做的，柳若絲不信程繁繁一點都不知情。
程繁繁居然狠到一個好好談談的機會都不給她，她不覺得自己很殘忍嗎？
進了電梯，程繁繁問霍璟銘：“她說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是我。”男人也沒打算瞞著她：“她害你受傷，還屢次找你麻煩，你男人又不是死的。”
程繁繁討厭柳若絲，她不是聖母，柳若絲牆倒眾人推，雖然跟霍璟銘有關，但最重要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