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放下杯子,就見井隨泱和良方帶著麵具走到了她麵前
“屬下來遲,還請公主殿下降罪。”
梁崇月此時可沒什麼功夫定他們的罪。
他們都是渣爹給她的人,能夠自由出入皇宮,她留了一部分在公主府裡看家,剩下的都隨她入了宮。
隻是走的不是午門,他們是飛簷走壁進來的,所以除了大內侍衛頭領還有幾位高手和渣爹以外,沒人知道。
“這是黑武衛和皇家暗衛!???”
已經有眼尖嘴快的認出他們的身份了,梁崇月微微側頭,透過井隨泱和良方中間空出的縫隙,看見戶部右侍郎已經捂著嘴,滿眼震驚的望向她。
今日狂吠的除了諫院的官員以外,就屬戶部的人最為多。
戶部右侍郎,正二品的官職,應該是這群人裡職位最高的一位了。
“本公主記得父皇曾和本公主說過,朝中除了諫院以外,還有彆處也有朝中每位官員的所有資料記錄,就連何時何地貪汙了多少銀錢,進了幾次青樓楚館沒給錢,賒了幾回賬,有沒有傷人都記得清清楚楚,可否為本公主調來這些人的資料,免得有人說本公主無故傷人。”
“本公主也不想讓大夏的百姓寒了心,所以有些蛀蟲,還得早早清除掉的好。”
“殿下要看,自然可以,屬下這就派人去調。”
梁崇月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臉色慘白。
尤其是跪在公主殿下身前的兩個戴
著麵具的男人,看著就不簡單,能夠隨時查看百官資料,看來坊間傳聞不假。
鎮國公主出宮獨住,皇上不放心,給了不少親兵護衛給公主殿下隨時調遣。
可在京為官,無有不貪的,可能有人年少科考高中時,曾經意氣風發想過要做個清真廉潔,隻為民謀利的好官。
可太過特立獨行,在這京中這趟渾水之中是混不下去的,也不是每一個敢仗義執言的都能在困境時遇到能拉自己一把的人。
梁崇月自然明白這個道理,貪官腐敗每朝都有,隻要是人就會有貪念,光靠查是查不完的。
可這些人今日撞到她手上了,她要給他們一個教訓,還要想辦法過渣爹那關。
渣爹是給她放權了,可她也不能做的太過,免得引起渣爹懷疑,沒有比懲治貪官更好的借口來處理這些人了。
這也符合她往日在渣爹麵前的仁德善良,從不輕易以權壓人,自然不通官場私密的印象。
梁崇月伸出白皙漂亮的手,指向麵前這位戶部右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