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底下看守的護衛見到入口處有微弱的光亮起,立馬起身,左手扶著劍鞘,右手緊握劍柄,一個個雙眼炯炯有神盯著入口的方向,直到看見公主殿下那張傾國傾城的麵容時,放在劍柄上的手才鬆開了些。
“屬下見過公主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暗牢的中央擺了一圈的夜明珠,各個體大明亮,比燭火還要好用
“起來吧,今夜都辛苦了,這些人本公主親自審理,你們都先退下吧。”
梁崇月隨手將夜明珠放在一旁的凹槽內,目光落在這些護衛身上,係統還懂事的往邊上站了站,為大家讓出一條道來。
“是,屬下們這就離開,去外麵候著。”
站立在暗牢各處的護衛一齊離開了暗牢,聽著外麵的大門打開又關上,梁崇月直接用內力探尋了一番,確保暗牢裡的護衛都離開後,才將目光轉向盤腿坐在石床上的男人。
梁崇月這暗牢建立初期就花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這暗牢之中機關無數,若不是自己人,進來之後,絕無命出去。
所以在接收到申屠玦那要吃人的眼神時,梁崇月隻是低頭嗤笑一聲,並未放在心上
“狼瓦的新王——申屠玦對嗎?”
梁崇月的聲音猶如山泉中緩緩流淌的涓涓細流,清冽又悅耳,可落在狼瓦人耳中便是最惡毒的語言。
申屠聿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眼前的女人能猜到他的身份,阿聿定然在她手上。
梁崇月沒有錯過申屠聿眼神的細微變化,雖然轉瞬即逝,但她還是看出來了。
申屠聿為了不打草驚蛇,強壓下心頭的憤恨,一雙眼睛如黑夜裡毒蛇隻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並不開口多言。
梁崇月嘴角還是那抹最甜美的笑容,隨手從一旁燃燒著的火籠裡拿出一根燒紅了的烙鐵走向被用鐵鏈困在架子上的男人。
“本公主的耐心
不多,你若是不想回本公主的話,本公主也不喜歡強逼著人。”
“瘋女子你想做什麼?你有什麼事情就衝著老子來,老子是狼瓦的地位比這毛頭小子高了不止一截,你衝老子來啊!你不可以動他!不可以!......”
申屠聿身邊一直站著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衝到了牢房邊上,雙手死死的抓著牢門,一雙眼睛已經充血,看著梁崇月靠近阿日罕時,雙手都在忍不住打顫。
看著近兩米高的強壯男兒此時恨不得能衝出牢籠與這瘋女子決一死戰,挑斷她的手腳筋,將人帶回狼瓦關在軍營裡,日日被人女乾辱,再把她全身上下的皮都完整的割下,把身體裡的內臟全都掏空塞上乾草再扔回大夏。
叫夏王也嘗嘗欺辱的味道才能消他此時心中憤怒。
梁崇月轉過頭,空出來的那雙手,在唇邊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們安靜些,隨後漫不經心的拿起烙鐵,在鐵架上的男人臉上留下一個完美的烙印,原本已經昏死過去的男人,瞬間被痛醒,暗牢之中頓時都是男人痛苦的嘶吼聲。
皮肉燙焦的聲音和味道傳出來,梁崇月還饒有興致的轉頭看向申屠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