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來個1號體驗吧,哥哥你來控製。”
“哼哼,我早就想要罐裝他了,折磨有什麼意思,憑什麼他能活得好好的!我要這所以人都死!”赫伯特·戴維越說越是猙獰,他扭曲的麵孔上自言自語,讓身後的人都如同掉進冰窟。
……
“真TM的痛!”長矛青年抱頭痛楚地緩緩道,時不時地皺一下眉頭,他的意識已經有點不清晰,昏昏沉沉的感覺讓他自己感覺全身無比的沉重,好就好像自己沒日沒夜地在工地乾活,好想倒頭就睡,就算有人打他也不會還手,可是全身每時每刻地刺痛讓他比死都難受。
他緊閉的雙眼感知著履帶轉動,難道自己裝死他們就要處理我這具屍體嗎?好,如果他敢出現,我非一根一根拔光那老頭的胡子,再把他丟進糞坑裡遊泳!
可是赫伯特·戴維根本不會去考慮彆人是否死亡這個問題,因為那些人不是被絞肉機攪碎,就是被碾壓機壓扁,根本沒有幸存的可能性!
“哥哥,那我就先進入清洗狀態了。”
“嘿嘿,快點,我就像迫不及待地看他被罐裝的樣子!”赫伯特·戴維把長矛青年丟進的是清洗馬鈴薯的房間。
“鋼刷無死角清洗!嘿嘿!”赫伯特·戴維把手指放進嘴裡,如同一位天真的小孩一樣,另一隻手直接點開一個藍色按鈕。
緊接著長矛青年被履帶帶入洗刷房間,所在的房間之中一米高的地方多了一排排滾輪,和履帶是平行狀態,和履帶一樣,它們也是全麵覆蓋著地麵,滾輪上麵固定的是如同雞毛撣子一樣刷子,白亮色的鋼絲飛速旋轉,這些要給人用,絕對能把人的皮膚蹭掉。
長矛青年感知到了履帶停了下來,漸漸睜開的雙眼看到飛速旋轉的鐵刷緩緩降下來,鋼絲滾輪高速旋轉,已經從一米多高慢慢到距離履帶20裡麵的位置。
長矛青年怎會不知其中的威力,這裡根本逃脫不掉,如同地獄一樣,接受刑法,這個戴維明顯還想繼續殘忍地折磨自己,長矛青年也才經曆過一次60度熱水而已,皮膚已經冒出水泡,如果再被這鋼刷碰到,結果可是不一樣的酸爽!
長矛青年其實還有一個選擇,長痛不如短痛,與其這樣,還不如撞到合金牆壁來的痛快,可是他做不到啊,他不甘心,從末世的喪屍堆裡闖出來,卻要被這個老頭折磨致死……
生命還是自己的,他也有選擇的權利,長矛青年為了保護自己的臉部,在還剩10厘米左右的時候,平躺的他立刻翻起身來,趴在原地,希望自己的襯衫和牛仔褲能抗住這些飛快旋轉中的鋼刷,眼中緊緊撇了玻璃外的一處攝像頭之上,眼神如同草原上的一匹孤狼,殺意波動,他知道這些機器可不會自己動,一定是那個叫戴維的人控製的,隻期待接下來能忍住疼痛!
“啊!我M的,勞資,勞資要是不死,一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不服輸的長矛青年咬緊牙關,咯吱咯吱的磨牙聲,瞪大的雙眼上充斥著血液,夏天薄薄的短袖怎麼可能扛得住其鋼刷呢?
很快碎布就被滾輪攪碎,露出通紅的背部,好似磨砂紙使勁在背上搓,銀白色鋼絲上瞬間染成紅色,姚紅的鮮血隻是片刻間就被甩飛。
此時長矛青年捂著腦袋的,因為鋼刷已經降低地履帶一厘米左右,基本上就是貼緊在一起,長矛青年整個人已經沒入其中,兩側的臉頰、耳朵非常脆弱,根本禁不住折騰,雙手背麵仿佛打翻了紅色顏料桶,十根手指皮膚全滲血,順著耳朵低到黑色的履帶之上,心中堅定地默念時間,度日如年的感覺讓他差點絕望地咬舌自儘。
“好了吧弟弟,他已經洗刷夠了吧,我還要看罐裝呢。”
“哈哈,等會再用鹽給他消毒,就可以罐裝了,這樣的蔬菜不僅新鮮而且最大保留其原味,牢牢鎖住營養成分,這可是哥哥你經常說的台詞,是不是?嘻嘻。”赫伯特·戴維擺弄著蓬鬆的胡子,在手指上繞了幾圈。
背後的的眾人終於知道他們最終的歸宿是哪裡了,就是畫麵上如同瓷碗大小的一個金屬罐頭,如何能裝進去呢,顯而易見,剁碎了放進去,而兩女已經嚇得失魂落魄,徹底放棄掙紮,空洞的眼神擺滿絕望,手腕腳腕被冰冷的金屬固定在原地,除非有鑰匙,不然怎能掙開!
“消毒室的乾燥劑換成了食鹽!弟弟,可以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