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年的闖蕩後,阿信過年回家,接到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他父母已經離婚了,原因也很簡單,好像自己母親和其他男人有染,而他這個兒子判給了她母親。
在熱鬨非凡的大年除夕,孤兒寡母坐在一張不大的木桌前,吃著年夜飯,場麵異常安靜,也顯得冷清之際。
他問過自己母親到底在外麵有沒有外遇,她給阿信隻有一句話,你爸有!
原來阿信母親發現了自己丈夫出軌,鬨離婚,結果反而被他這個男人先行提出離婚,還找一堆人鬨自己老婆在外麵有染的蜚語流言。
阿信他們世世代代在這個小村子裡生活,一但有這種傳聞,是真的也洗不清,而且婦女怎麼和彆人解釋,誰會真的聽她解釋?
末世爆發後,阿信的母親也因為替他逃跑,葬送屍口,這一畫麵阿信是親眼看見的,他的內心除了悲傷,還好了一份牽掛。
好在,他跑出了村落,一直躲在人少的地區,其他幸存者的態度敵意可能比喪屍還要嚴重,這更讓阿信的心裡有了極度的不適。
直到後來,阿信被喪屍劃傷,僥幸成為了進化者,但因為之前心裡的創傷而變得極度不友善,也變得不擅長與人交流。想要獨善其身,並不與他人融入成一個集體,就被其他進化者趕出了聚集地。
擠進輾轉,他擊殺了幾隻弱小的變異生物,從惡魔寶石中獲得了它的偽裝能力,這個能力被他發揮的可謂是淋漓儘致。
阿信可以變成很多東西,他的全身很柔軟,就像一團麵,隨意揉捏就可以變成自己想要的模樣,在廢棄的城市之中如魚得水。
他穿梭在各個城市之間,尋找有人的聚集地,隻要有什麼東西能拿的,他也絕不手軟,這種詭異的能力讓彆人根本無法察覺,隻有對於的能力才能讓他失效。
阿信也遇到過能用聲呐的海豚能力進化者,差點沒栽在他手裡,所以他每次偷竊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被發現。
不過這次的目標卻有些不同,阿信聽說過惡魔寶石這個東西,他隻見過一次,這玩意對他來說太好吃了,根本是控製不住的,不過之後混過幾次基地,聽其他人了解了這惡魔寶石的作用和價值。
在其他大型基地裡,這玩意賣得可是很多,就一個字‘貴’,它可以增強進化者,但是直接吃下去會讓進化者變成喪屍,除非是找基地的專業人士稀釋過後才能飲用。
所以,阿信忍住了沒有吞食,當他知道戚瑞發現脆蛇蜥的惡魔寶石沒了的時候,他就打算走的,但是他的能力是偽裝,並不能隨便移動。
想要直接走,是非常困難的,他一直貼在一顆酸豆樹下一動不動,就好像一張扁平的樹皮,但從側麵觀看,就完全能夠發現出端倪。
畢竟阿信還是人類的範疇,他的變形能力隻是讓外形變化,但內在的器官等都很難改變,不過在外麵,變異生物和喪屍幾乎是察覺不到他的偽裝。
其實戚瑞距離阿信的位置很近,即便他的心跳壓得很低,戚瑞當時因為狂蠻喪屍,並沒有仔細聽,否則的話他一定會發現的。
一枚深紫色的寶石在皎潔的月光下反射出獨特的光芒,它猶如誘人的美味擺在阿信的眼前,他的手一寸寸靠近戚瑞時,就在阿信慶幸自己就要成功的時候。
他突然感受到右手一陣巨力,整個人瞬間被掀翻在地,同時戚瑞睜開了雙眼,仔細端詳眼前這個長相怪異的物體,這是什麼玩楞?
章魚的能力可會改變細胞的形狀和色素,阿信並沒有撤銷他的能力,所以從外形上根本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怪盜竊他的惡魔寶石。
“哎呀呀,疼……”戚瑞聽到被抓住的東西很疼,很顯然對方就是人類,他沒有放手,淡淡地開口道:“你是誰,敢偷我的東西?”
阿信變成了人類模樣,是他原本是樣子,17歲的稚嫩青年。
畢竟偷盜這種事情本就不對,而對那些在末世的夾縫中求生的人本就不易,突然有人靠偷而獲取彆人拿命換取的物品時,整個人的心可以說是涼了半截。
“把之前偷的東西給我!”戚瑞伸出手後,怒瞪他一眼,但並沒做出什麼威脅的舉動。阿信被抓住後,就呆呆地看著地麵,不做聲,認栽認命。
阿信自然很乖巧地交出了手中的那枚惡魔寶石,戚瑞這才鬆開他的手,正視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青年,語氣平淡:“你走吧,以後彆做這種缺德事……”
戚瑞轉身準備離開,畢竟這裡的血腥味很快就會吸引其他變異生物前來查看,要不是這裡是脆蛇蜥的地盤,否則它們早就來了。
“你不殺我?”阿信怪異地看了一樣戚瑞,末世裡偷東西被抓住不是被砍斷手腳,那就是另一個下次場,唯有死才能平息被盜竊人的怒火。
阿信雖然沒接觸過多少人,但從末世人們的行事風格,殺人這種事情估計已經是稀鬆平常了,偷盜這種讓人惱怒的事情肯定也是殺之而後快,怎麼還有人會放過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