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洛塵睨了他一眼,“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公孫澈失笑,“果然是個有趣的小丫頭!好,我求你,求你告訴我。”
“我……”初洛塵才說出一個字,車便停了下來。
公孫澈和初洛塵同時看向前方,就見鬱璟羲板著一張千年冰封的冷臉,從自己的車上走了過來。
“怎麼了?”公孫澈按下車窗問道。
“……”鬱璟羲伸手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抬腿上了車。
“怎麼了?”公孫澈鍥而不舍的又問了句。
“車壞了。”鬱璟羲好歹是回了他一句。
“……”毛!卡爾曼國王要是真壞了,我就隨你姓!你這醋壇子,悶騷貨,肯定是不放心小丫頭跟我坐一輛車,才找借口上我的車!公孫澈腹誹完,笑著看向初洛塵,“來,咱們接著說。”
初洛塵聳了聳肩,“突然沒心情說了。”
鬱璟羲從後視鏡裡看著她,剛巧初洛塵也在看後視鏡,目光交彙那一刻,兩人都彆扭的移開視線。
公孫澈好笑的看著兩人,為了不冷場,笑問道:“初丫頭,你酒量怎麼樣?”
“問這個乾嘛?”
“等那哥四個回來了,我請你們去酒吧慶祝我大難不死。”
“就你這樣的還能喝酒?”初洛塵一臉的鄙夷。
“這點小傷算啥!你不會是連酒是啥味都不知道吧?”
“你也太小瞧我了,這麼跟你說吧,我就沒喝醉的時候!”
“那就好,等那哥四個回來了,咱們就去酒吧。”公孫澈微微欠了下身,“頭,你也一起去唄?”
“彆忘了紀律!”鬱璟羲冷冷的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