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延邦冷哼了一聲,伸手就要推開她,馬金秋見他要推開自己,一把抱住他的腰,死活不肯鬆手。
“老公,看在我伺候你這麼多年的份上,求你彆推開我。我們回家好不好,我給你煲你愛喝的湯,給你做你愛吃的菜……走,跟我回家,瑩蘭還在家等著咱們呢。”
馬金秋說著就要拉鬱延邦起來。
鬱延邦厭惡的推開她,隨後給藍盈盈使了個眼色。
藍盈盈會意快步走到房門前,關上房門。
馬金秋靠著牆,偏頭看向藍盈盈,“你出去!這是我們夫妻倆的事。我不想有外人在。”
藍盈盈冷笑了聲,不但沒走,反而坐了下來,“夫妻,你跟誰是夫妻還不一定呢。”
藍盈盈的這句話徹底把鬱延邦的火給勾了起來,他謔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馬金秋的衣領,厲聲責問道:“那個野男人是誰?”
“……什麼……什麼野男人?”馬金秋驚慌的看向鬱延邦。
“我看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盈盈把手機拿來了!”
藍盈盈拿著手機飛快走了過來,生怕晚一秒,鬱延邦的心就會軟下來。
鬱延邦一把奪過手機,指著照片上的男人責問道:“你告訴我,這個男人是誰!”
馬金秋用淬了毒的目光瞪了眼藍盈盈後,這才對鬱延邦說道:“延邦,這個人我跟你提起過的,你怎麼忘了,他是水泥廠的霍廠長,這次跟韓氏簽約後,你不是需要大量的水泥麼,我這幾天就是在跟他談這事,他答應我了,會給咱們最低價格。”
鬱延邦微眯了下冷眸,“這個最低價是在床上談的吧?”
馬金秋一愣,“延邦,你說什麼呢?!我愛的是你,我怎麼可能坐對不起你的事!”
“我給你留著麵子了,彆給臉不要臉!”鬱延邦厲聲嗬斥道。
馬金秋梨花帶雨的哭訴道:“延邦,你這麼說,那可就太讓我寒心了。這麼多年,我為了你做了多少事,你不是不清楚,遠的不說,就說鬱華修,是不是我幫你趕走的,還有韓潔瑛,是不是我幫你拉攏她,她和鬱璟羲之間怎麼可能出現裂痕,你又怎麼可能在韓氏拿到這麼大的單子,就你那個兒子……”
鬱延邦咆哮道:“夠了!說了這麼多的廢話,你還沒回答我,你跟那個什麼狗屁廠長是不是上過床了!”
馬金秋絕望的冷笑聲,“你這麼在乎我有沒有跟彆的男人上過床,那你就應該理解我此時此刻的心情。好!既然你要跟我撕破臉,那我問問你,你除了這個小妖精外還有多少女人!”
“說你呢!彆把這些破事扯到我的身上!”
“破事?”馬金秋拿出手機,點開一個文件夾,“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著,你都乾了什麼!你知道我看到這些照片時,心都在滴血麼!”
鬱延邦的腦袋嗡的一聲,他沒想到,鬱璟羲還把照片發給了馬金秋。
“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了!”馬金秋見他傻了眼,氣勢立時上升了到了一個新高度,“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和女兒麼!”
鬱延邦見徹底撕破了臉,搶過馬金秋的手機,使勁兒的往後翻著。
馬金秋想搶,被他一把推開。
馬金秋可著嗓門喊道:“你刪了也沒用,我都存在電腦裡了,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把這些照片公布到網上,到時候,海泰的股票就會大跌,我看你怎麼跟你媽交代!”
“你敢!”鬱延邦翻了半天也沒找到馬金秋跟那個男人開房的照片,氣的一把把她扯到電腦前,點開文件夾找到那張照片,“你和這個野男人都去開房了,你對得起我和女兒麼!”
馬金秋看完照片後,拚命的搖著頭,“延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藍盈盈湊過來看了眼,爾後便抱著肩頭冷冷的打斷了馬金秋的話,“鬱總,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她說的話,我建議你不要信,同時,我還要建議你去你女兒做個親子鑒定。”
“小妖精,你胡說什麼!”馬金秋就像被刺蝟紮到了似的吼了起來。
藍盈盈壓根就沒搭理她,而是指了指那個男人的眼睛和鼻子說道:“鬱總,你仔細看看這兩個地方,你不覺得鬱瑩蘭跟他長的很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