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囚禁算什麼,惹急了,我就殺了那兩個賤人!”鬱奶奶抓著被子的手微微顫抖著,“馬金秋那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她還是死活不肯交代她乾的那些事,要不是她的那個野男人是個慫貨,一嚇唬就什麼都說了,宛芙豈不是枉死!”
鬱國良的拳頭捏的咯吱吱作響,“把人交給我,我替宛芙討這個公道。”
“不行,暫時還不能交給你,那個野男人說了,馬金秋這些年被著延邦沒少劃拉錢,我得把這筆錢追回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著那點破錢!”
“那點破錢?”鬱奶奶不悅的看向鬱老爺子,“她被著咱們給野男人開水泥廠就花了好幾百萬,你說她得劃拉多少錢!”
“你把你想問的問題都列出來,我幫你問。”
“……還是不行,你要是把人帶走了,這事就成了公事,成了公事,咱們鬱家的這點醜事就會被大家知道,那你和我這兩張老臉往哪放!”
“真是越老越糊塗!你要是再這麼捂著,這個家早晚被你捂散了!”
鬱奶奶左右權衡了下,最後選擇了妥協。
鬱國良看了她一眼,“鬱延邦在哪呢?”
鬱奶奶猛地抬頭看向他,“你要乾什麼?”
“我要乾什麼?我要打死他!”
“這可使不得!”
“你就護著他吧!”鬱國良背著手氣鼓鼓的走了出去。
“老頭子……”
“以後這個家的事你少管!”鬱國良厲聲吼道。
鬱國良出門後便安排屬下把馬金秋和霍明送進了警署,隨後他又給鬱延邦連著打了幾個電話,鬱延邦的電話被打到自動關機,他也始終沒敢接老父親的這個電話。
鬱國良氣的不行,再次拿起電話打給海泰的幾位董事,通知他們下午開股東大會。
鬱奶奶躲在臥室裡聽了好一會兒才推門走了出來,“開股東大會前,你好歹也跟老二商量下。”
“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鬱國良沒好氣的吼了一嗓子後,再次拿起電話打給鬱璟羲,“璟羲,下午海泰要召開股東大會,你和華修都過來下。”
“爺爺,海泰的股東大會我就不去了。”
“你是海泰的股東,股東大會你必須參加!”
鬱璟羲低笑了聲,“我怎麼時候還成了海泰的股東了?”
鬱國良捏了捏眉心,“你爸當年執意要留下馬金秋的時候,我就讓他簽了股權轉讓書,他名下的所有股份都是你的,他隻是代為管理,我隨時都有替你收回的權利。”
鬱璟羲握著電話的手緊了又緊,他怎麼也沒想到,爺爺竟然為了自己做了這麼多。
“爺爺,那些股份我不要,您隨便處理吧。”
“不要也得要,你這就通知華修,下午兩點準時開會,會上我會宣布讓華修接管海泰,華修還小,他需要你的保駕護航。”
“……好。”
海泰成立這麼多年,鬱國良還是第一次走進海泰。
下午兩點,股東大會正式開始。
鬱國良坐在主位上,簡單扼要的把此次會議的中心思想說了出來。
股東們聽完後麵麵相覷,韓氏才換了個總裁,海泰就要換董事長,而且這個董事長還是個黃口小兒,這究竟是要鬨哪樣。
鬱奶奶作為前任董事長,雖然不在位但是威信還在,見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異議,沉聲說道:“華修年紀雖小,但是能力絕不輸給在座的每一位,而且還有我為他保駕護航你們怕什麼!”
“大嫂,延邦正值壯年,突然就換下去了,對海泰百害無一利。”
“是啊,延邦把海泰管理的這麼好,怎麼能說換就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