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春芬進來的時候,永康已經被春桃和紫芸擦洗完畢。
“行了,沒事了,你也去歇著吧!”
紫芸向春芬擺擺手,就把永康扶上了床榻平躺下來。
看到滿麵紅光的紫芸和春桃,春芬知道,今夜她倆要服侍九皇子的。
沒辦法,誰叫人家們是陪嫁來的通房丫頭呢!
自從烏銀頓珠死後,春芬就少了一個說話的人。
雖然烏銀頓珠貴為北涼格格,不免也心高氣傲,但有時候,會給春芬講一些北涼草原上的有趣事。
自己雖然是個奴婢下人,但九皇子卻一直待她很和氣,雖然經常被從後麵走不尋常的路,那種滋味可真不好受,但她知道,那是九皇子對她的愛護,因為她還小,不忍心讓她過早地給破了身子。
為此,烏銀頓珠倒是想出過一個好辦法,那就是事前準備些菜油。
有了菜油,那種勁頭似乎就減少了許多。
烏銀頓珠也嘗試過,和春芬一起那樣服侍過九皇子幾次。
“頓珠格格,你在那邊還好嗎?”
走出紫芸房間的春芬,倍感孤獨地自語了一句……
婚房那邊,見霍幼楠喝了不少的酒。
狄芳在幫霍幼楠脫衣的時候,發現霍幼楠裙褲上,有一片已經乾涸的發黑的血漬。
這?
憑著女人的敏感,狄芳猜到,霍幼楠身上已經發生了什麼!
但看那些血漬的顏色,不像是酒後那會的新鮮,這應該是大半天以前?
“你,和王爺?”
狄芳躊躇一陣,終於還是問了出來。
這一問,本來酒氣熏熏的霍幼楠,目光也閃爍起來,恨恨說道:“那混蛋,趁我不備,就那樣了……”
趁人不備?
狄芳的腦海裡,死活就想不出在何等情況下,九皇子才能趁人不備得逞此事?
要知道,霍幼楠要是不情願,憑她的力氣和手段,十個九皇子也彆想近身。
再看那片血漬,不是落花一樣的點點分散,而是緊湊在一起的巴掌大一片。
這說明,那個力度,是要多狠就有多狠!
還有那個速度,都是瞬間長驅直入,不是緩緩又溫和地進行下來的。
狄芳再是獨身多年,但和紫芸的那一次,還是對此有心得的。
“習慣了就好,反正這是遲早的事!”
狄芳隻好安慰起霍幼楠來,這個倔強丫頭,終於初為人婦了,儘管過程是那麼的滑稽,但總算是給破防了!
“還習慣?”
霍幼楠睜大了眼睛,從婚榻上直起上身,咬著牙說道:“嬸,你可是不知道,那混蛋有多狠!”
狄芳哪能不知道?
永康的力氣和手段,她已經嘗試過不止一次了,第一次,要不是早和紫芸有那一回的經曆,說不定比這還慘!
不過,身為女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王爺可能是急了點,往後就好了,你得適應,夫妻之間不都是那樣的嘛!”
麵對狄芳的開導,霍幼楠恨恨地又躺了下去後,憤憤說道:“往後,絕不讓他再碰我一指頭,你是不知道,差點給我疼死……”
“好了,好了!”
狄芳拉過被角,往霍幼楠的肩頭上壓了壓,又道:“喝了不少的酒,安心睡吧!我去給你準備些茶水,要是渴了就喝幾口!”
說著,狄芳披衣溜下了婚榻,輕手輕腳來到了偏房。
剛走到偏房門口,就聽到裡麵春桃和紫芸二人肆無忌憚的叫聲……
猶豫再三,狄芳還是打消了敲門的念頭,落寂地轉身,又回到霍幼楠身邊躺了。
她此時倒是想永康進來,腆著臉躺在婚榻的中間,趁著酒興左右兼顧……
第二天早上,永康睡了個自然醒。
臥槽!
正要起來的永康,隻覺得四肢一陣酸痛,發現自己的肩頭和大腿麵上,咬痕遍布,擰得青紫的地方更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