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個夠,這事叫我如何開得了口?”
狄芳局促不安起來,緊張地向殿廳外探了探頭,又道:“不過,可以試試,你要見好就收,彆脫韁的野馬一樣,再是女人,她還嫩著,不能叫這事給傷了……”
“那是,那是!”
永康頭點的就是雞啄米一樣,訕笑道:“自己的老婆,惜著些使喚,不能叫花子吃年夜飯,一頓吃光兩年的。”
說著,永康伸手又去攔狄芳的腰。
就在這時候,府門口執勤的侍衛來報,說李家主到了。
掃興,這節骨眼上,有客來訪!
李子魚被帶到北書房,在永康側麵的椅子上坐了。
李子魚一落座,便道:“王爺,頭批糧食已經到位,在離軍馬不遠的地方屯著。”
“調運清單!”
永康一伸手。
“王爺,都在這裡!”
李子魚一指自己的頭。
“哦!”
永康恍然大悟,這事,還真留不得書證,便道:“錢莊的運營不可急躁,慢慢籌備也可以,但商貿要跟得上本王的及時需求!”
“嗯!”
李子魚點點頭,又道:“現鹽的生意,已經在邊陲一帶展開,暫時還沒進入中原地區,前期盈利的款項,已經走錢莊的賬了!”
望著如此得力的助手,永康心裡熨燙極了。
再看李子魚鎮定又自信的那張臉,就如春風裡綻放的桃花。
試問有幾個男人,能在如此美色麵前保持得鎮定?
“坐過來!”
永康抓起李子魚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放在自己的兩隻手裡輕輕揉捏著,道:“你知道的,我馬上就得開拔,這些事宜必須提前到位!”
李子魚目光灼灼,仰著那張清秀可人的臉看著永康,似笑非笑地說:“民女這兩天,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何事?”
永康低頭,在李子魚光潔的額頭親了一下。
“恕民女鬥膽!”
李子魚閉上了眼睛,
“你說,恕你無罪!”
永康盯著李子魚領口白皙的脖頸,就等李子魚說出後麵的話來。
李子魚把頭一偏,一張發燙的臉,就貼在了永康胸膛,說道:“王爺是個陰險狡詐,且野心極大的人!”
“嗬嗬!”
永康被逗笑了,拿手抬起李子魚的下巴,又道:“說說看,本王是如何陰險狡詐的?”
李子魚緩緩睜眼,貝齒輕露,輕聲道:“王爺若是不死,將來必定舉兵謀反!就算王爺大事不成,那也會動搖這大昌朝的江山!如此,也不枉費王爺的一番謀略了!”
永康麵頰一陣抽動,一時竟然不知說什麼好了!
李子魚幾乎看透了自己,看穿了他的這一係列操作。
這女人,太不簡單了!
“族人都安排好了嗎?”
永康回過神,問了一個關鍵問題。
李子魚尖尖的手指,摩挲著永康那張棱角分明的臉,盈盈說道:“謝王爺關心,族裡人所有人,除了櫃上安排了事務的外,其餘人都陸續撤離了京都地界,民女在其他地方找了一處宅子安置了。”
“好!”
永康點點頭,一雙大手,已經觸及到了他最想觸及的地方,邊摸索著,邊說道:“如此一來,本王就放心了!”
“嗯!”
李子魚合上眼睛,喃喃又道:“王爺,你輕點……”
最不相信九皇子會謀反的人就是大昌皇帝,就是有人洞察到了九皇子的心機,如無真憑實據,誰也不敢輕易冒險去向大昌皇帝揭發。
何況,李子魚已經是九皇子的女人了,這根和大閘蟹捆綁在一起的草繩,更不可能去出賣她所依仗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