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開拔,借著給永康來餞行的皇子們,極力地想薅一把永康的羊毛。
他們不曾料到,這羊毛,原來是出在豬身上的。
好歹,永康的羊毛是沒薅到,倒是把心懷鬼胎的四皇子永泰,在永康給挖下的坑裡,讓幾個皇子薅了個精光。
“等我當了太子,你們這些狗東西,一個也留不得!”
恨得牙癢的永泰,眼裡全是陰毒之色,殘暴的本性一覽無餘地就顯露了出來。
還好,錢是被誆走了不少!
但那四壇酒還在,有了這四壇酒,保準在行軍路上讓永康這狗東西拉個半死。
即就是不死,延誤了日期,那也是觸犯軍規該受懲罰的。
我讓你有命誆錢,沒命花它!
最好是把那四壇酒,分給你的那一千烏合之眾的幾個將領喝了,然後拉一褲襠,再遇上北涼軍隊……
寢室,永康和霍幼楠相對而臥,各蓋著各的被子。
“說說,你是怎麼想起來坑老四的?”
被永康這麼一問,霍幼楠沒好氣地說道:“你都給他挖坑了,我還不得配合一下!”
“孺子可教也!”
永康從被窩裡伸出大拇指,在霍幼楠眼前晃了一下。
“沒憑沒據,那咱可白得這二十萬兩銀子了,拿它多搗鼓些火器出來,難道不好嗎?”
霍幼楠一臉狡黠,衝著永康直笑。
臥槽!
還惦記這事呢?
難怪無師自通,永泰等著他立字據的時候,霍幼楠拿走了筆,還說沒墨了。
這一個說去研墨,然後就不見了蹤影。
在坑人的時候,還真不愧是一個被窩裡滾過的夫妻。
“給我說說火器!”
霍幼楠撲閃著一雙大眼睛,一臉期盼地望向永康。
“早點睡吧!”
永康把頭縮進被子裡,悶聲又道:“明天還有一撥人要來,我們還得應付一下這些虛頭巴腦的家夥們。”
既然霍幼楠來了月事,另外的那條路也不好再走,永康直接打算睡了。
……
果然,二天大早。
永康剛用過早茶,鎮北王府上陸續就有皇親國戚們到來,還有一些大臣,散了朝會後趕了過來。
府上的下人們,早已大壺燒茶。
客殿正廳,多加了幾張桌椅,都齊齊擺上了茶具。
“王爺,此去邊關,萬望珍重啊!”
“王妃,王爺可就交給你了,還望王妃一路多加保護啊!”
“老臣恭送王爺,咱們一定要好好的喝幾杯才是,上次王爺大婚,軍情緊急無暇……”
“是啊!大婚那天,本應好好給王爺王妃祝賀一番,隻因邊關軍情緊急,聖上……”
突然間,永康和霍幼楠二人,立刻就成了眾星捧月般的感覺。
客殿正廳熱鬨非凡,眾人的熱情更是高漲,這讓霍幼楠的腦袋又是一陣發懵。
她的意識裡,今天免不了被人熱潮冷諷一番的,沒想到這反轉是如此令人意外。
霍幼楠甚至,在肚裡已經打好了反擊彆人的腹稿,結果卻被彆人的恭維,搞得如墜雲霧。
這種熱情,可真讓她措手不及。
本來已經擺好了王妃的架勢,準備狠狠抨擊一番對她嘲諷的那些人。
麵對這些,永康倒是胸有成竹,似乎早已預見似的。
永康的目光,一一掃過這些人的手,也沒見他們帶有禮物過來。
他娘的!
彆說貴重禮品?
就連一些瓜子和果脯,都沒見有人帶一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