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州丞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就讓泗州府的兵士們來執行永康的指令……
此地血腥撲鼻,不宜久待。
永康丟下跪在那裡的一乾地方官,帶著隨從挪到前麵街口坐了。
霍幼楠坐到狄芳身邊,小聲嘟囔道:“砍個贓官的腦袋,這麼多兵士誰乾不行?非要讓焦家那個廢柴去,看看,都弄成什麼樣子了?不夠人反胃的,真是廢柴遇窩囊廢,名不虛傳是皇城二廢!”
“住口!”
雖然霍青遺孀對剛才的事,也是皺眉不已,但她還是沉聲喝住了霍幼楠的牢騷話,望著兒媳和孫女,又道:“你以為王爺這是胡來?依我看,王爺這是給焦監軍練膽!”
練膽?
一個監軍而已!
又不上陣殺敵,練什麼膽?
永康布置完事宜,轉身就在桌旁坐了下來,望著霍幼楠那張生無可戀的臉,苦笑道:“殺敵?就是一百個焦凱,也抵不上你一隻臂膀,但焦凱有焦凱的用處,知道我為何從刑部大牢提那五個鐵匠出來嗎?”
“你不是說,隨軍鐵匠稀缺,沒有修理兵器的隨軍鐵匠不行!”
霍幼楠不假思索,張口就把永康當初的原話扔了過來。
“嗬嗬!”
永康一笑,搖頭道:“光是修補兵器,街上一抓一大把,可會煉精鋼的鐵匠,還真沒幾個!”
這下,霍青遺孀明白了。
“王爺,你是說那些鐵匠有大用?”
“嗯!”
永康點頭,對霍青遺孀微笑道:“老夫人不知,我要建立大昌朝第一支神機營,這火器的材料,極其稀缺,非精鋼不成,這五人當初就是因為私煉精鋼,才被投入刑部大牢,我隻好以缺少修理兵器的隨軍鐵匠為由,從父皇那裡討來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