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心裡清楚,安其兒因何不爽!
這股歪風邪氣不刹,和親還有什麼意義?
看來!
在安其兒這裡,和親的最終目的,還是沒有放下仇恨。
睡了又怎麼樣?
對於一個已經把自己豁出去的女人,被睡,也隻是接近目標的一個過程。
想到烏銀頓珠,永康的心頭之火,又壓了下來。
小爺我給你記下了!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以後還要是這樣,可彆怪小爺我心狠。
望著一臉不痛快的安其兒,永康大度地給她一個台階,“側妃心情不好,還是多歇息一會,薩日娜帶側妃去偏院歇息……”
待安其兒幾個離開大廳,永康覺得,和北涼遲早會有一戰。
這個和親,也太假了!
霍幼楠也看出了永康的心思,恨恨道:“這完顏烈狼子野心,寧願舍出去一個女兒,也要和我大昌死磕到底!”
“是啊!”
永康搖搖頭,道:“如此一來,戰火重新燒起,又有多少百姓會深受其害!”
一旁喝著茶的巴音,也聽出了味來!
從方才安其兒對他父子的態度上,他就已經明白,這完顏烈並不是安守本分的人,他利用和親,隻是在給北涼爭取一個喘息的機會。
“王爺!”
巴音抬起頭來,猶豫一下說道:“也不是小的我有意破壞邦交,這完顏烈怕是對王爺不是很友善?”
這些,永康豈能看不出來?
“嗬嗬!”
永康一笑,搖頭道:“此次和親,估計不是完顏烈本意,也許他,隻是被形勢所迫到隻有拿和親來對付本王,對付大昌朝的伎倆了!”
“如果此時開戰,北涼境內道路險阻,我軍雖然有火力優勢,但行軍也不順暢!”
霍幼楠終於長腦子了!
她對北涼邊境,通過地圖,還有和河套原守軍的交流上,著實做過一番研究的。
“沒錯!”
永康點點頭,笑道:“北涼邊界,確實不利於我輜重車輛通行,光是騎兵作戰,我大軍並不占多大優勢,北涼騎兵的作戰能力也不弱啊!”
這些問題!
永康其實早就想到了,不然,他讓挑選二十四名兵士乾嘛?
以二十四節氣命名的天殺組織,就是一個特彆行動隊,用來執行特彆任務的一股力量。
高祥最近對這二十四人的基礎訓練,就是按照永康所製定的訓練計劃進行的。
談話間,熱騰騰的肉包子端了上來。
霍幼楠怕自己忍不住的嘔吐,會影響到客人的食欲,便向呼吉勒說道:“呼吉勒,到了王爺這裡,就當在自己家一樣,不要客氣,餓了就吃。”
說完,霍幼楠目光投向巴音,又道:“本妃失陪了,你和王爺好好聊聊!”
巴音和呼吉勒趕快站立起來,目送霍幼楠離開大廳。
永康吩咐春芬,讓拿幾根巴音帶來的冬蟲夏草,和呼吉勒在路上射殺的一隻雪雞給一起燉了,讓霍幼楠好好補一下身子。…。。
呼吉勒在來河套的路上,用弓箭射殺了不少的雪雞。
正好,這二十幾隻雪雞,和冬蟲夏草燉了給霍幼楠補胎氣。
小家夥十分喜歡上次霍幼楠賜給他上那把小刀,總想著拿什麼來報答王妃。
聽到永康說拿他射殺的雪雞給王妃吃時,呼吉勒高興地又說道:“王爺,我和安達要來的時候,順親王的兒子撒那圖也要跟著來,被他的額吉給攔下了,再說,撒那圖現在是烏特昭部的世子,我哪敢帶著他一路冒險,要是遇上狼群和雪崩,那就有大麻煩了?”
望著虎頭虎腦的呼吉勒,永康笑道:“從臨河到河套,又從河套到這雁門關,一路上凶險不少,那你怎麼不害怕?”
“我當然不害怕了!”
呼吉勒胸脯一挺,傲然說道:“為王爺送賀禮,那是我最高興做的事了!”
“會功夫嗎?”
永康突然向呼吉勒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我會騎馬,射箭,還有摔跤!”
呼吉勒一臉自豪,眼神閃爍地又道:“我是臨河城那些小夥伴們中間,最優秀的博克了,我安達說,讓我長大後,做王爺這樣的巴圖魯,專為吃不飽肚子的窮人做事!”
“巴圖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