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路,實在沒想明白自己得罪了哪路妖魔。
總不至於她演火一個角色,全世界都視她為擋路石?或是她在不知情時,擋了彆人財路?
就以原身那點被榨乾的價值看,都不太像。
謝安然又垂下去頭繼續咬繩子,這繩結是死結,她咬了半天,結沒解開,吃了一嘴臟汙,牙還疼,“我看見了,總不能當做沒看見。再說,我不是答應過要保護你。”
這人還怪好嘞。
她還來不及感慨,就聽到身後的人嘶了聲,像吃火鍋時不小心被燙到的樣子,謝安然的腦袋從她身後探過來了,“快,我嘴出血了,你幫我吹吹。”
安凝清一回頭,溫熱的唇瓣擦著她臉頰過去了。
兩人頓住了。
謝安然渾身不自在,結果一抬眼發現安凝清眼裡坦蕩蕩,一臉專注的檢查她的口腔,“牙齦出血了而已,你自己舔舔會止血。”
“那,還要咬嗎?”
“彆咬了,現在就算你咬斷繩子,他們進來發現繩子散了會重新給我們綁上,到時候想跑更麻煩。”不如靜觀其變。
謝安然試著站起身來,蹦跳幾下,還沒來得及把這倉庫的格局看完,那扇門推開了。五個人魚貫入內,他們手裡扛了專用的機器設備。
“喲,看來兩位都醒了。”
每個人臉上都戴上動物的麵具,老虎、猴子、熊貓、狼和兔子,其實五張臉安凝清早記下了。之前在車裡,這群人根本沒防備她們兩。
兩人看著其中兩人陸續的擺上桌子,凳子,架設備,還有拉幕布,後麵三人各持一把大砍刀,兩人守著門,其中一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們,防止她們逃跑。
沒吃過豬肉,難道沒見過豬跑。
這群人想乾什麼的心思昭然若揭。
謝安然看見這些不入流的玩意臉色都變了,“你們把我們綁過來到底想乾什麼?”
“乾什麼,還不清楚嗎?嘿嘿,當然給你們拍點有紀念價值的東西。”
“先從你開始吧。”
戴著老虎麵具的人將魔爪伸向安凝清,輕鬆把她拎起來,像拎一隻小雞崽似的,安凝清全程沒掙紮,這時候乖一點可以少受罪,她估算下這人的臂力,原身有一百斤,這人最起碼可以舉起兩百斤的東西,再看其他人,瘦子麵具的人又瘦又高,熊貓麵具的人是個敦實胖子,狼麵具的人肌肉緊繃,力量隻強不弱,是這群人中最厲害的一個,也是匪徒頭子,他們都喊他老大,至於兔子麵具的人,腿短,但腳步輕快,很敏捷。
想要成功離開,需要先一步分化他們五人才行。
安凝清被他拽坐在破倉庫唯一一張椅子上。
猴子麵具的人高挑,也很瘦,看起來像一根竹竿,他習慣性的搓動手指頭,偶爾還要放鼻子上聞聞,“聽說你還是個很火的明星啊,那你的豔照應該很多人感興趣吧,哈哈。”
說著,他就要去摸安凝清的臉。
安凝清聞到了那人手上的腥臭味,很惡心,她下意識瞥過頭,這五個人中她最不喜歡這個瘦子麵具的人,從他麵色看,這人淫*欲強,每次看她和謝安然,視線都是落在她胸和下*身。
他對她們的性趣非常大。
“彆碰她。”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