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麵具男看了一旁安安靜靜柔柔弱弱的安凝清,“行,你帶她去外麵上個廁所,彆離太遠。”
說完,他主動幫謝安然解了繩子,“這地方洗手間可沒有,隻能委屈謝小姐在野外方便下,阿毛,帶她去。”
謝安然忍了又忍,還是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眼。
安凝清以一個輕鬆自在的身姿躺在草垛,像睡在一張貴妃椅上,她心裡忐忑,一出門迎接了殘餘的夕陽,天快黑了。
四周一片荒蕪。
沒有車,也沒有多餘的人,全是雜草,草甚至有半人高。
還真被安凝清說中了,那三個人為了兩億,好像就留下這兩人來看管她們。
等謝安然和熊貓男走遠了,安凝清朝猴子男輕眨了下眼,雙腳束縛著有些伸展不開來,“我腿麻了,想起來走走,哥哥,你能解了我腿上的繩嗎?”
勾引人不會。
但原身偶爾喜歡用夾子音。
猴子麵具男沒想到這小明星私下裡居然這麼騷,未婚妻一不在身邊,就對著男人開始發騷了,也是,女人和女人哪能那麼痛快,當然還是男人好了。他快步上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腿,安凝清忍住惡心反胃,反用腿蹭了蹭他的手,“可以嗎?”
“當然,哥哥這就解開你。”
“你可千萬彆想跑。”
見他蹲著給自己解繩,安凝清被束的兩隻手一縮一彆,居然就這麼輕鬆從繩子裡脫身。
腳下的繩子一解開,猴子麵具笑著抬頭,餘光瞥見一隻拳頭重力錘在了他太陽穴上,他兩眼發黑,下一秒朝安凝清身上栽倒下去。
安凝清迅速避開了,她尤不放心的又在他昏睡穴位上給了一下,這兩圈吃奶的勁都用上了,等人暈過去,她再用同樣的方式把猴子麵具男捆綁上。
做完這一切,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然後解下猴子麵具男鑰匙扣上的小刀。
這刀鈍,殺人怕是不行。
安凝清沒有動他臉上的麵具,還是摸出他的手機,然後將桌子和椅子搬過去守在了敞開了一點的倉庫門後麵。
“謝小姐,好了嗎?”
“好了。”
謝安然故意大聲罵,“催什麼催,趕著投胎呢。”
熊貓麵具男脾氣似乎不錯,被罵了也不吭聲,也可能是看在三四千萬的份上,他率先推開門走了進去,第一眼看見草堆裡躺了一個人,他沒仔細看,還以為躺在那地方的還是安凝清。
第二眼就覺得倉庫裡少了什麼。
等到反應過來裡麵太過安靜時,一張椅子從天而降,朝著他腦門去的。
敦實的胖子直接趴倒在地上,頭破血流,他還沒暈過去,安凝清從桌上跳下來,給他補了下。
在熊貓男身後全程看著他被砸的謝安然瞪大眼,兩眼放光,再看不省人事的猴子麵具男,她驚喜道,“你就這樣把人放倒了?”
安凝清把繩子都給他準備好了,“幫忙。”
謝安然先把倉庫門合好,掀開了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