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晉江文學城首發(2 / 2)

小德子的聲音也越發的小了,他沒敢推卸責任,隻是據實稟報,:“奴才怕兩位主子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所以就派了人去找,隻是,隻是沒找到人,一直到現在,都沒找到人。”

轟隆的一聲,晴天霹靂就這麼砸在了董公公的頭上,董公公要裂開了!

沒找到人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沒找到人?你個殺千刀的是不是腦子被水浸滿了,在這胡言亂語?

“沒找到人?”齊沂舟看著小德子,重複了一句,:“沒找到人,是本王理解的意思,是嗎?”

小德子的眼淚已經被嚇出來了,他連連點頭,隨後在磕著頭,:”奴才沒用,奴才沒用。”

你還真是個沒用的大厲害,府裡多年沒出事,你小子一守門,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不得不說,呂昭是選了個極好的時候。

這世間的事,就算是有萬全的計劃,也有萬分之一的意外,可以說,珵王這次行事是將腦袋掛在褲腰帶上賭,所以,為著這次的事情,府裡的人全都散出去了,提著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皇城中。

兼之崔蓁蓁從來沒有過要離開的意思,突然的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這個蠢貨,你個沒腦子的東西。”董公公稱得上是暴跳如雷,那塊糖糕還在王爺的心口放著呢,吃糖糕的人卻沒了蹤影,這不是生生剜著王爺的心嗎?

“府裡發生這樣大的事情,你為何不說?為何不說?!你的腦子是用來看的嗎?要是主子出了,呸呸呸,你有幾條命夠賠的?”

“夫人去了哪?”齊沂舟的目光黑沉沉的,這樣的神情和目光,比在一旁打罵的董公公更讓人害怕。

“寶福觀。”小德子擦著眼淚,迅速的說道,:“呂側妃說是要去最近京城裡香火最好的道觀,於是帶著崔夫人,兩人同乘一輛馬車走了。”

寶福觀——這幾個字顯然是刺激到了董公公,他悚然一驚,霍然之間抬頭看向了珵王。

跟在珵王身邊,其他的人可能不知道,但董公公是不可能不知道的,這個道觀裡頭可沒什麼好東西。

隻是今日宮中的朝臣和宗親為著泰康帝的體麵,隻是先抓了宮裡的妖道。

宮外名聲鼎沸,眾多百姓都看著的寶福觀先留一留,徐徐圖之,儘可能的將其他的不利流言控製在最低。

但今晚,什麼徐徐圖之是不可能的了。

顯然,珵王也想到了,他半點都沒猶豫,若是其他的事情,事關重大,珵王可能還需要猶豫半晌,但不過區區幾句流言。

珵王起身往外疾行,臉上沒有露出焦躁的神情,隻他手中的南翡珠串已經有裂開的了,“詔南營的留影兵全部潛入寶福觀內,留活口,另京中兵馬司,長林東營隨後圍山,一個人也不要錯過。”

於是,已經安靜下來的京城驟然之間突然陷入了喧囂中。

百姓們瘋狂的關緊了門窗,按捺著好奇心從窗縫,門縫裡往外看去,一隊隊持戟披甲列隊的兵士,整齊劃一的在屋外的街道上火速穿行,踏踏的腳步聲震撼人心。

有白日裡已經踩好了點,如今正在行動的梁上君子恨不得此刻的自己會飛天遁地的隱身術,見這些兵士絲毫沒注意自己,正鬆了口氣,就被隨後的禁衛軍給抓了個正著。

盜賊:關於大起大落的這件事——

不僅是普通的平頭百姓,各位朱門顯貴也都恨不得派上十幾二十個仆役頂緊了大門,誰知道這大半夜的調動兵馬是哪一出。

沒聽過一句話嗎?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平日諸位大臣都是個頂個的敢擺譜,但這黑咕隆咚的夜裡,被破門而入的砍死,可沒半點的道理可講。

很快,人們就發現了,這些兵士開了城門,直奔著京郊而去。

***

京城裡熱鬨,京城外,崔蓁蓁已經看不起熱鬨了。

初時,她還覺得這一路上什麼都新鮮,連坐馬車都是有意思的,她也還能活力滿滿的和呂昭鬥嘴。

隻是馬車坐了半日,崔蓁蓁的臉色就已經白了,從光輝燦爛的大美人變成了可憐兮兮的小美人。

但崔蓁蓁知道自己這一行人可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遊山玩水,若不是顧念著她,隻怕呂昭已經上馬了,所以崔蓁蓁強忍著,靠在呂昭的懷裡。

隻是忍著晃著,這車一路晃到了黃昏,崔蓁蓁再也忍不住了,趴在車外吐了幾回,從可憐兮兮的小美人變成了奄奄一息的病美人。

於是,呂昭用夜裡行路也不安全的借口,哄著崔蓁蓁停下修整。

崔蓁蓁是戴著錐帽被呂昭給抱下來的,後頭的馬車上,金環也是被白淇和留香給摻下來,主仆兩個弱雞,弱都弱的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寶福觀內眾人:真是好大一口黑鍋,紅顏禍水,古人誠不欺我,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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