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錢糧開道,災荒自然能解決,更不愁付不出軍餉訓練不出能打的軍隊。
可問題又來了,現實是殘酷的,哪怕自己現在貴為崇禎皇帝也不能直接去抄貪官汙吏的家。
彆說去抄家,隻要這種想法透露出去,恐怕自己這個皇帝就會像天啟木匠那般莫名其妙嗝屁。
這可不是開玩笑,隻因明末的皇帝,硬生生被朱常洛和朱由校這父子倆乾成了高危職業。
彆看崇禎做十七年皇帝都安然無恙,可彆忘了崇禎是自己揣著麥餅登基的,登基之初的飲食也是由周皇後親自下廚操持,宮中的餐食根本不敢吃。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崇禎在位的十七年始終沒有脫離文官集團的把持與誘導,更沒有觸碰到官紳世族的核心利益。
唯一的一次是崇禎提出征收商稅,可他剛提出自己的兒子就莫名其妙被搞死,而後朝臣又以鬼神之說勸導崇禎。
最後,崇禎迫於各種壓力隻得放棄,不了了之。
僅從上麵這兩件事就足以證明’明末的政治環境有多麼惡劣。
可惜的是崇禎直到自縊煤山那一刻才恍然悔悟,奈何大勢已去,悔之晚矣!
是以才會在臨終前留下“朕年少登基,不諳世事,本想中興大明,卻不想成了亡國之君;
朕雖涼德藐躬,上乾天咎,致逆賊直逼京師,然皆諸臣誤朕,大明滿朝文臣皆可殺;
朕死,無麵目見祖宗於地下,自去冠冕,以發覆麵,任賊分裂朕屍,大明江山任取,勿傷朕百姓一人的憤慨遺詞。
從這段話來看,說崇禎是昏君確實有些過了,畢竟接帝位時他還是個未成年,且接的還是個爛攤子。
他當時的閱曆和處事能力根本不足以撐起日暮窮途、夕陽餘暉的破碎山河。
直至甲申之變自縊煤山崇禎也還沒到不惑之年,僅有三十四歲。
以史為鑒,崇禎走過的彎路踩過的坑,自己萬不能再踩,須避之。
滿清的八大皇商和朝中的貪官汙吏要抄,但卻不能操之過急。
想要抄家得手中有兵權有實力把刀磨快了才行。
說到快刀,明朝皇帝用得最順手的無疑是錦衣衛和東廠。
奈何東廠在崇禎登基後受東林黨教唆、蠱惑下揮刀自宮,早已名存實亡。
錦衣衛倒是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