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彆前王之心特意提醒我和國公通個氣您看這事……?”
成國公手捋胡須一陣思忖“這事我也聽說了著實讓人有些費解看情形陛下這是要重新啟用東廠。”
“不過要說這東廠變故和整頓內廷是衝著我們這不太可能。”
“且不管這番變動陛下要做什麼就算陛下真的要重新啟用東廠也自有內閣和東林黨去頭疼我們就不摻合了。”
成國公說著像是突然想到了
什麼,尷尬一笑:“嗬嗬……,倒是老夫糊塗失言了,忘了你和內閣是一夥的。”
陳新甲擺了擺手,對成國公的打趣之言絲毫不在意。
“國公爺說笑了,這事可不分什麼黨派。”
“這不論是以內閣為首的楚黨、齊黨、浙黨還是東林黨可都有人收過我們的錢。”
“你這話倒是沒錯,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成國公點了點頭,正色問道:“對了,最近張家口怎麼樣,東西都運走了嗎?”
“唉……”
陳星甲無奈的歎了口氣:“最近的雪天運不了東西,很多物資都壓在了獨石口關。”
成國公聞言,忽地臉色一變:“壓在獨石口可不行,不管怎樣,都必須要把東西儘快運出去。”
“我知道了,我會催促張家口那邊儘快運送……”陳新甲鄭重其事的回了一句。
另一邊,同樣是亭台水榭,雕梁畫棟的五進大宅裡,幾個身穿血衣官袍的人在客廳似不分賓主而坐的在說著些什麼。
要是崇禎看到這群人,肯定會來一句:“他喵的,東林黨又要搞什麼飛機”。
左都禦史張捷,左顧右盼的瞟了瞟:“諸位東林同僚,你們說陛下是真病還是假病?”
張捷話音剛落,工部侍郎彭汝楠隨即接過話茬:“陛下自登基以來從未缺席早朝,依我看陛下這次是真的病了,若是沒病,陛下萬不會不早朝的。”
彭汝楠話畢,吏部尚書閔洪學、兵部郎中陳必謙點頭附和,表示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