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們二字,駱養性眸光不由一縮,因為他知道閔洪學口中的“我們代表的是整個東林黨。
駱養性史上雖然是三姓家奴,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為人很機警,心思急轉直下,對閔洪學接下來想說的話,已猜到八九分。
於是不等閔洪學開口就出言反問:“你是想說東廠的事吧?
“不錯,我此來確實是為了東廠的事。
閔洪學說著點了點頭,“我們就想找你確認一下,陛下是不是要重新啟用東廠?
閔洪學點頭,駱養性卻是搖頭:“不瞞
你說,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駱養性的話,讓閔洪學很是詫異。
駱養性改搖頭為點頭淡淡補了一句:“是的,我也不知道,估計我知道的和你們也差不多,都是在猜測罷了!”
閔洪學無聲的愣了兩息後,無奈開口:“好吧!那還要勞煩指揮使幫忙打探一下確切的消息,事成之後我們不會虧待你的。”
聞言,駱養性忍不住在心裡打了個寒顫:打探?不虧待我?隻怕是有命打探,沒命告訴你。
駱養性心中腹誹,表麵卻不動分毫的問道:
“先不說打探的事,你能否先告訴我,如果陛下真的重新啟用了東廠,你們打算怎麼辦?”
“嗬嗬……,怎麼辦?”
閔洪學手捋胡須,臉上透著一絲猙獰,冷笑出聲:
“陛下不是病了麼,如果陛下真的打算讓東廠複起,那我們就讓陛下一直病下去。”
閔洪學話音剛落,駱養性的屁股像是裝了彈簧一樣,整個人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舌頭打成了結。
“你……你……你,你們……你們敢……如此大逆不道?”
閔洪學見駱養性如此失態,不由會心一笑。
“嗬嗬……,你這麼緊張乾什麼?”
閔洪學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而後接著道:
“你的上一任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和魏忠賢那條閹狗當年不也是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