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重建一個大型船塢,工期長耗時久不說,還得消耗大量財力、物力,望陛下三思。”
崇禎含笑點頭:“愛卿之言,朕豈會不知,朕之所以要在登州重新建大型船塢自然有朕的用意和打算。”
“愛卿,工部隻需遵旨執行就行了,至於為什麼,愛卿以後會知道的。”
見崇禎這般態度,鄭三俊便也不再勸說,隻得躬身應道:“微臣遵旨。”
崇禎之所以要在登州重新建一個船塢
,自然不是因為錢多的沒地方花。
他無比清楚修繕江南原有的船塢比重建一個花費要小,但就眼下而言江南的不利因素太多,根本不適合在那裡建造戰船。
當然,崇禎之所以選擇登州,可也不隻是單純因為江南有諸多不利因素,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後做出的選擇。
與此同時,皇城之外定國公府。
定國公徐允禎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客廳裡來回踱步走個不停。
“劉先生可有解救之法,能救出族弟?”
客廳主座下首位上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長髯老者,老者手裡攥著兩個玉球,聽到徐允禎問話,這才睜開微閉的渾濁雙眸。
“國公爺不必慌張,依老夫之見,徐小公爺性命應該無憂。”
聞言,徐允禎定住腳步,並沒有因為老者的話而有絲毫寬心。
這話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信,可成國公朱純臣的墳頭草都還沒長呢,由不得他不怕,是以急切追問道:
“劉先生何出此言?”
老者轉了轉手中兩個玉球,神態自若的分析起來。
“國公爺,這事情不很明顯嗎?”
“倘若皇帝真想要徐小公爺的命,又何必大費周章把他打進大牢,大可直接和那群家丁護衛一起拖到菜市口砍了。”
徐允禎聞言,不由眸中一亮,好像是這麼回事。
“先生既然這麼說,是否已有解救之法?”
他之所以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難安,想辦法解救徐子胤,可不是真的擔心徐子胤,而是在擔心自己被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