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鄭芝報這一舉動來看明顯心裡還有怨言。
為人圓滑的鄭鴻逵見狀心裡很是無奈趕忙出來打圓場。
“家兄行事莽撞口不擇言還望陸指揮使莫要見怪。”
“陸
指揮使和北鎮撫司的兄弟們一路南來數千裡著實辛苦,不妨先到客居休息,鄭家定有藥薄禮奉上。”
鄭鴻逵這明顯意有所指的話,陸遇那還不明白,鄭鴻逵是想用錢來堵他的嘴。
再有就是將他們一行人支開有事和鄭誌龍商量。
陸遇心思急轉,雖然鄭芝豹剛才對陛下出言不敬,但這事說大可大,說小也可小。
自己可不能為了這麼點事,將陛下交代的事給辦砸了。
拿定主意後,陸遇緩緩放下手中茶碗,不輕不重的說道:
“罷了,今天陸某就給鄭將軍這個麵子,令弟剛才的話陸某就當沒聽見。”
“不過鄭將軍可也不要讓陸某久等,陸某還等著向上麵回話呢!”
陸遇話畢,向著鄭芝龍、鄭鴻奎兩兄弟拱了拱手便帶著十幾個錦衣衛緩步而去。
直到陸遇的身影消失,鄭芝龍這才拉下臉來,很是氣憤的說道:
“鴻逵,剛才你還說皇帝沒有向咱們索要財物、戰船,可你看這不就來了。”
鄭芝龍一邊說一邊用手不停指那張加蓋了皇帝璽印的信紙。
鄭鴻逵沒有像鄭芝豹那樣激動,也沒有像鄭芝龍這樣憤慨,他隻是深呼出一口氣,繼而平靜的說道:
“大哥,你剛剛已經當著錦衣衛的麵說了願聽朝廷調遣話,現在想反悔為時已晚。”
“正如大哥方才所言,除非咱們鄭家舉族搬遷到海外做海盜,否則皇帝的聖旨咱們不接都不行了。”
鄭鴻逵說到這也不由歎了一口氣:“嗐……,誰又能想到崇禎皇帝行事竟會如此奸滑、狡詐,直等咱們接了第一道聖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