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士聰眸光一一掃過幾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該說的都與爾等說了就都回去吧!”
隨著楊士聰話音落下七人再次拱手一禮繼而紛紛退出客廳。
七人離開後陳必謙麵帶愁容的看了一眼對麵的楊士聰。
“潮徹兄宮裡那位之前奪了咱們的職卻又借備朝廷谘詢之名將咱們留下
不放咱們歸隱,我擔心他不會這麼輕易放咱們回江南。”
話音入耳,楊士聰想了想,繼而搖頭說道:“益吾兄多慮了,此一時彼一時,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兩月前宮裡那位不讓咱們離開,估計是想借著朱純臣行賄案拉更多人下馬,可是到如今該斬的都被斬了。”
“自斬了東城菜市口那六萬多人至如今都沒什麼動靜,估計宮裡那位手裡也沒抓到咱們什麼把柄,若不然你我安能在此品茶聊天。”
“既然手中沒有咱們的把柄,宮中那位也不會冒著得罪整個東林的風險公然對咱們下手。”
“所以我猜測他會讓咱們離開的……”
聽著楊士聰的話,陳必謙的愁容微有消散,輕輕點頭道:“潮徹兄,話雖如此,可自古帝王心思最難猜。”
“以我之見,何不如等監生名額換糧之事結束,咱們就秘密出京,等出了京師,再給宮中那位遞一道告病回鄉的奏章。”
陳必謙話音才落,楊士聰就搖起了頭。
“不!咱們絕不能偷偷摸摸出京。”
對此,陳必謙狐疑不解、是以脫口問道:“潮徹兄,何處此言?”
楊士聰瞥了陳必謙一眼,也不兜圈子,把自己的見解和想法說了出來。
“益吾兄,莫要天真了,咱們很可能早就被錦衣衛給盯上了,想要秘密潛出京師,絕無可能。”
“更何況秘密出京並不安全,若是宮裡那位心狠手辣,你我二人怕是要死個不明不白。”
“所以咱們決計不能秘密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