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曉娟斜睨陳凡，哼了一聲：“你覺得呢？”
陳凡含笑未否認，走向萬曉娟，將她擁入懷中：“我可不是那種人，若說渴望，那定是對你的專屬。”
此言雖粗俗，卻讓萬曉娟頗為受用。
萬曉娟似拒還迎地推開陳凡，道：“你收斂些，這裡還有旁人在呢。”
聞言，女鬼忙道：“我沒聽見，也沒看見。”
陳凡微笑，俯首親吻萬曉娟，女鬼連忙遮住雙眼。
陳凡揮手，直接將女鬼傳送至彆處。
……
一個多小時後。
陳凡坐在龍椅上，萬曉娟依偎在他懷中，手指在胸口畫著圈圈。
“你也真是，竟敢獨自去那般險惡之地，萬一鮫人欺騙你，該如何是好？”
陳凡告訴萬曉娟自己前往歸墟的經曆。
“怎會，他們是海族，我是龍王，海族受龍王管轄，這是他們血脈中的傳統。”
陳凡不以為意地回答。
萬曉娟瞪了陳凡一眼：“我看你是覺得鮫人貌美，才想去歸墟吧？聽說鮫人王是女王，以你的性格，肯定沒放過她吧？”
陳凡聞言。
果然是萬曉娟，太了解他了。
但他並非僅憑欲望行事。
去歸墟，因陳凡從未涉足那裡，身為龍王，理應多巡視自己的領地。
至於鮫人女王……
她如此傾慕自己，若不回應，豈非可惜？
陳凡握住萬曉娟的小手，道：“你想多了，怎麼可能？鮫人女王的確貌美，但我也不至於一見美女就失控吧？”
萬曉娟掙脫陳凡的手，冷哼道：“當然不至於，但隻要美女投懷送抱，你就差不多了。”
陳凡摸了摸鼻子，略顯尷尬。
萬曉娟從陳凡身上起身，道：“時間差不多了，阿茶既然給了我一個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