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隻好轉向白纖楚：“還是你來說吧，它們倆都無法開口。”
白纖楚冷哼，走到沙發旁坐下，道：“你還記得離家前在宅中享用的靈鍋吧？”
陳凡點頭，猜測道：“難道此事與靈鍋有關？”
白纖楚答道：“正是，自從你們在宅中品嘗了靈鍋，這兩隻不知天高地厚的靈獸也想嘗鮮。趁我外出與邱瑩瑩研討之際，三天內竟吃了十幾頓靈鍋。”
“起初食用些人類食物無妨，但後來它們仍不滿足，不知從何處找來些古怪食材，投入靈鍋。如今成了這般模樣。”
“我猜得不錯的話，它們恐怕食用了深山古林中生長的靈藥和奇異靈獸。”
“其實吃了也無妨，但那些蘊含靈性的藥材與奇異靈獸之間存在衝突，導致它們現在隻能保持原形，無法化為人形，也無法言語。”
原來如此。
陳凡自然理解白纖楚所言的道理。
世間萬物皆有相生相克，誤食可能導致生命消亡。
此理對轉化人同樣適用。
陳凡嚴肅地看著兩隻靈獸，各打了一拳，道：“跟隨我這麼久，你們還如此愚蠢？不是已開悟了嗎？不懂萬物相生相克？這次能保住你們的靈命，全因我之庇護。若非長久伴我左右，怕是早已魂歸天際。”
然而，陳凡心中有一疑慮。
為何魚幼薇與紅娘見到白纖楚如見仇敵，還先來告狀？
白纖楚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開口道：“其實它們差點喪命，被我發現，無奈之下，我以心頭血救了它們。你也知道，九尾狐之心頭血能療愈生靈。”
“後來，我用族內的土法為它們解毒，解毒之法讓它們難以承受，故視我如仇。”
陳凡聞言震驚，白纖楚竟以心頭血救了魚幼薇與紅娘，“你說什麼？你用心頭血救它們？”
白纖楚點頭，“是啊，若非它們是你的靈獸，我才懶得管它們呢！”
實則當時，白纖楚見它們出事，心急如焚。
這是陳凡的靈獸，若它們不幸，陳凡必會傷心。
她不願陳凡難過。
“其實不必如此，你可以打電話給我，我瞬間就能回來。”
陳凡說道。
心頭血，非尋常指尖滴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