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說的事情委實太誘人,他從出生起就中了這毒,如果不是有奇遇,早在五歲的時候就該死了。這些年來皇上那一家人一直對他多有顧忌,就是不能確定這毒是不是還在。
如果這毒能解……
那這天下,還有什麼攔得住他?
可是,萬一這是這個女人的緩兵之計呢?
這個女人狡猾奸詐,不可以常理度之。
雲輕看出他在想什麼,歎了口氣說道“殿下,我不敢逃跑的,我是南昭的王女,就算不為自己著想,難道也不為南昭王府幾百條人命著想嗎?我能跑到哪裡去呢?”
雲輕美眸眨動,擺出自己最誠懇的樣子。
“女人,你隻有一次機會。”夜墨同意了,一個身中劇毒的人,麵對著可以解毒的機會,任是誰都沒有辦法拒絕。
雲輕目光一跳,有一抹喜色,隻是還沒有來得及綻開,夜墨忽然低頭,狠狠咬上她的唇瓣。
這不是親,就是咬,牙齒在雲輕的唇瓣上狠狠交錯,雲輕甚至能感覺得到自己唇瓣上的肉在夜墨的牙齒間變形……
夜墨似乎要借著這個動作,把被這個女人非禮的氣都出出來。
好疼啊!一股血腥味蔓延在口中,雲輕知道肯定破了。
她的手腳都被夜墨壓住,動也動不了,想要轉頭,卻又被那個混蛋太子固定住,讓她隻能被動承受著他的啃咬。
一道血線從兩人的唇間滑了下來,夜墨終於停下,一翻身從雲輕身上起來。
雲輕用手背輕觸嘴唇,一碰到傷口,就疼得她一哆嗦。
“從來沒有人能威脅孤王而不付出代價。”夜墨冷冷說道“女人,你最好牢牢記住這一點。”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雲輕慢慢坐起來,她的衣服都被夜墨撕壞了,隻能勉強遮住重要部位,她拉了幾下沒什麼用,索性也不去管它了。
之間在城門前聽說太子的脾氣不太好,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太壞了!睚眥必報,一點虧也不肯吃。
可是想想他報複的方法,雲輕又忍不住覺得想笑。
不是說他最不喜歡和人接觸麼?用這種方法,難道不是他自己更難受?
至於她,隻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就好,而且,還是隻特彆漂亮的狗。
擦乾淨唇邊的血,又碰了碰自己唇上的傷口,正想起身離開,忽然門外響起敲門聲。
雲輕一驚,生怕是夜墨又回來,可是想想那個男人才不會這麼有禮貌的敲門,也就放下心來,沉聲說道“背對著門,進來!”
她一身這個樣子,快趕上前世的比基尼了,可不想給人看見。
要知道,自打她進太子府以來,連個婢女也沒見到,外麵的人不用想也是個男人。
門開了,戰飛果然老老實實地背對著門,說道“雲王女,殿下召你去後園。”
後園,聽起來像是個花園,到那裡去乾什麼?
她在房間裡描了一眼,見著一簾輕紗,隨手一扯裹在身上,淡聲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