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家和主家之間也有區彆,一旁側著個身子候著跟個龜公一樣的人他們認識,郵輪的主人、拍賣活動的主辦方王海潮嘛;另一個身材高大氣質深沉的人就……他們也單方麵認識,不就航運遍布全球、掌控沿海經濟命脈的船王世家剛上位的當家人,霍知慎。
嘛。
大部分買家放在競拍鍵上的手都收了回來,王海潮能把這樣重量級的人物請到船上來,有點腦子的人拿腳想也能知道台上那個極品是給誰準備的了。
然而色字頭上一把刀,還真有人壯著膽子問:“老王啊!我在你這看貨這麼多年,咱們的規矩一直都是價高者得,今天我出三千萬跟你買斷,你什麼想法?”
胖子被身旁人的口出狂言嚇得連人帶椅子倒退幾步,王海潮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了。然而這個客人家底不低,他也得罪不起。
該死,蘇秀芬怎麼辦事的!怎麼把人帶這兒來了!
幸好霍知慎油鹽不進,估計也不會收這個禮物。而三千萬……那可是無本的買賣啊!王海潮心頭火熱,他小心看向霍知慎,賠笑道:“霍先生,這位小姐就是我之前說給您找來解解悶的,您看這……”
霍知慎被他這狗皮膏藥纏得夠嗆,他一雙冷厲的鷹目掃過廳內的男男女女,對這種場麵十分不適。
“我不——”他剛要出聲讓他們自便,卻冷不丁和一雙燦若烈陽的眼睛對上。那女人眼中的怒意就像一把利刃,霍知慎心底難得地起了一絲波瀾。
他皺著眉,第一次施舍了個正眼給王海潮,道:“貨?”
中間客人笑著說:“霍先生家大業大,不會不知道老王的這杆子生意吧?”
他一手指向看台,一手劃過場下的人:“你情我願,買賣售予,那她們,可不就是貨麼?”
你情我願?霍知慎麵容冷肅,隨手指向蘭秋:“那這既然是預定給我的貨——”
“我才是預訂給你的貨!”
徐樂自蘭秋出來後一直跟個鵪鶉一樣縮在原地,此時卻突然衝到了台前。她隱忍著地瞪了霍知慎一眼,轉身看向王海潮,笑著罵道:“老東西!今天不是讓我上船嗎?還以為你是終於忍不住了!我說你怎麼還讓我跟這群庸脂俗粉一起‘上架’呢,原來是有這種好主家呢?”
徐樂飛快掃了霍知慎一眼,抖著聲音道:“這老東西可比你這風乾橘子皮好,咱們都認識多久了,你要是非要找個人伺候他,不如便宜了我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哈哈哈哈,樂樂真是可愛啊,長大了都知道自己挑主家了。”王海潮嘴上笑著,笑容卻不達眼底。他今天成功送出去一個禮物,自覺在霍知慎麵前已經有了幾分麵子情,便不再忍耐:“家裡養的小貓不聽話,見笑了,您看中的貨自然會是您的。樂樂你啊——”
王海潮笑容一收,他身後跟著的保鏢裡立刻就出列了一人。保鏢身材高大壯碩,嬌小的徐樂被他一隻手就按住了。她回頭看向蘭秋,眼底閃過一絲擔憂。
“樂樂啊——”王海潮已經長上老年斑的手狠狠掐過徐樂的臉,他從徐樂的丸子頭發包裡拆出一個微型攝像頭,在徐樂震驚絕望的目光中再次笑了起來,“你不會以為你那點小動作我不知道吧?還有空管彆人呢?兩姐妹都是小可愛啊哈哈哈哈。”
徐樂勉力維持的冷靜在他提起另一人後瞬間破防,不知道她哪兒來的力氣,竟然掙脫了保鏢的桎梏,撲了出去。
但也僅限於此了,霍知慎的保鏢速度極快,也毫不憐香惜玉,一把就把徐樂按到了地上。
昂貴的禮服跟塊破布一樣碾落地麵,徐樂惡狠狠側過頭,目光跟淬了毒一樣盯著王海潮。到了這時,她反而不怕了,無力的詛咒從緊咬的牙關中擠了出來:“你們這些該死的騙子!我和我姐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王海潮蹲下來,滿臉憐憫慈悲地拍了拍徐樂的臉:“嘖嘖嘖,原來還記著徐悅呢,咱們樂樂小乖真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孩子呢~她和你可不一樣,她自己不自愛,想爬床拚富貴,這自己爬錯了床還要死要活的,怎麼能賴我們呢?這件事,就是你拿出去給大家評理,也是這個道理嘛……”
徐樂抬起血紅的眼,看向T台上其他女孩:“那她們呢?你敢不敢也把她們的事拿出去給大家評評理?”
“這個嘛……”王海潮古怪地笑了一下,他把玩著手裡的攝像頭,漫不經心地說:“誰讓我這裡信號不好呢?真是遺憾啊。”
一個黑衣保鏢突然上前一步:“老板,貨源的電話。”
王海潮接過,電話那頭是一道處理過的冷厲女聲。
“蠢貨,有人在直播!”
作者有話要說:可惡,我的小紅花!最後那幾秒太卡了!Soory來晚了!
對了,林不是男主這個霍也不是男主!他們都是要蹲局子的!
以後文中可能還會出現很多蹲局子的男人,請不要安排給蘭姐做對象!麼麼噠!
內個,今天就可能真的請天假不更了,放假不放人真的要加班了(頂鍋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