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科西切充其量不過是一道惡毒的靈魂,他什麼都做不到。”
“愛國者,並非科西切,而是塔露拉自己選擇了這條道路。”
愛國者沉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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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迪戈,你身邊的人並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她的力量將成長到足以對抗你,她的智謀會與你爭鋒,她的狡詐將更勝於你。”】
【“你在誇讚她?”】
【“不,溫迪戈,愛國者,你成為烏薩斯人的時間還不夠久,你還不能理解,她是公爵的女兒,她的科西切的女兒,她是黑蛇的後裔!”】
【“——住口!!”】
【“聽好,內衛,繼承了敗壞的知識並不等同於會隨之與其一同敗壞,她在雪原上留下的足跡已經證明了她不會和那條老蛇一樣的下場。”】
【“嘶……愛國者,我聽說過很多次,你很愛護年輕人,比起愛護,更接近溺愛。”】
【“我隻是尊敬他們,內衛,真正值得尊敬的人,我即使從他們的年輕到衰老直至逝去,我也仍然尊敬他們。”】
【“我相信她,我相信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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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國者沉默不語,而內衛再次說道
“塔露拉選擇的這條道路將讓烏薩斯重獲新生,烏薩斯將在大炎的土地上獲得豐收,烏薩斯將再次回歸那個時代,先皇的意誌如同烏薩斯的靈魂般再次歸來。”
“烏薩斯的曆史上會記載這一戰,熊將高高在上的龍拉了下來,將其剝皮拆骨,吞血食肉,每一個烏薩斯人都將引以為豪。”
愛國者一聲暴喝
“內衛!!”
“追逐幻影的狂熱蒙蔽了你的雙眼,盲目無知的野心扭曲了你的心靈!!”
“你可曾與大炎禁軍交過手?他們每一位的戰術、實力都不弱於你們,烏薩斯有多少內衛?倒不如說尚有多少邪魔的屍骸還夠你們瓜分身軀?”
“你可曾見過司歲台的秉燭人的燭火燒卻天空中的太陽?你可曾見到司命台的天命人將天機儘數掐握手中歸於龍脈?”
“你可曾見過土木的天師移山定嶽?你可曾見過大炎的雷法碾平山川,倒掀河流?浮萍的雨師將天地的流向顛倒,地上的水珠流向天空中的烏雲?”
“你們的一無所知和盲目的野心會葬送整個烏薩斯!!”
“你們在把烏薩斯推向萬劫不複的火坑!切爾諾伯格
將駛向烏薩斯的末日!!”
內衛繼續搖了搖頭,說道
“愛國者,您為何會害怕?您難道不相信您一直為之奮戰的烏薩斯?”
“而烏薩斯的底蘊也遠不止您想的這麼一點,愛國者,當年在先皇的戰術下,我們僅用三名利刃就拿下了拉特蘭的一處浮空地塊。”
“我們割下了所有薩科塔的首級,在前來支援的銃騎的咆哮聲中全身而退,您為什麼不能對如今的烏薩斯再多一點自信心?”
“憑什麼烏薩斯敵不過大炎?憑什麼熊就一定要被龍的怒吼所震懾?”
“就憑一場血峰戰役?那一場戰鬥我們在先皇最後的命令下出動了十把利刃,五雙鐵腕,三顆眼眸,正麵擊殺了大炎前來的所有支援。”
“烏薩斯也許並不如往日那般強大,但它依舊偉大。”
愛國者不再願意和他們多說話了,一切言語在雙方的隔閡下都是無力的。
“離開。”
愛國者對他們說道,語氣堅決。
“現在,離開。”
“我暫時不追究你們傷害我戰士們的罪,或者我們現在和你們拚死一搏,我們雙方相互毀滅直到一方徹底死絕。”
“——即使這一方是我們。”
內衛沉默了一段時間,才開口說道
“愛國者……”
純血的溫迪戈隻是再次開口,他沙啞的聲帶已經破損不堪
“離開,最後一次,警告。”
“我是帝國的背叛者,內衛,我們沒有和解的可能。”
內衛這一次沉默了足有一分鐘之久,他身後的黑雪似乎都在遲滯。
“今天的結果隻能說讓我感到失望,愛國者。”
“但我仍然尊敬您,您當得起任何一名內衛的尊敬,如果我知道這支盾衛是您帶領的,我和他們一個也不會來。”
“再見,愛國者,烏薩斯必將崛起,無論你我,不過塵埃。”
內衛的身形逐漸隱沒,伴隨著黑雪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