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太監一臉震驚的神色,不可置信地盯著賈薔,他一直認為的戰場上的殺人術,卻在攻擊自己時完全變得兩樣。
打鬥聲驚動了莊子裡的人,同樣也驚動了外麵的軍隊,當莊子裡的農戶出來時,見到的是冰冷的武器,和朝廷軍隊打扮的人,誰也不敢作聲。
賈薔淡淡地開口道:“京營將士捉拿欽犯,良民勿害怕,回屋去關上門睡覺,人犯已經抓到,本官該走了。”
說著讓人去抓拿那七個被製住的人,帶回揚州城審問,回到城裡時,啟明星已經升起,賈薔並未去休息,讓將士們去睡覺,叫起幾個睡覺的士兵去審問。
那幾個被叫起來的可都是審犯人的專家,青竹台侍衛最可怕的正是這些人,他們都是祖傳的手藝,剝皮拆骨卻能讓人清醒的活著,可以說當年進入青竹台詔獄的,除了死人,幾十年來不招供的一個巴掌數的過來。
拔出那太監身上刺入的金針,一掌拍在他的氣海上,震散他聚起的真氣,太監頓時委頓,狠狠的盯著賈薔不語。
“說吧,若是不像見識當年詔獄的手段你就撐著。”
賈薔淡淡的說道,那太監目光一凝,看向那幾人士兵提著小箱子,正打開往外一件件的掏東西,突然渾身哆嗦起來。
隻見他臉色頓變,驚叫起來:“不...不...不可能...青竹台侍衛已經解散了...賈薔你好大膽...竟敢聚集他們....”
另外八個人聽到他的驚叫,渾身頓時像篩糠一樣抖起來,可還是沒人說話,應該是這些年沒了青竹台,他們也隻聽說過卻沒見識過,不像一嚇就投降吧。
賈薔搖搖頭歎息道:“開始吧...總有人心懷僥幸...唉...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不一會兒,這個在軍營僻靜處的地牢中,傳出尖利淒慘的嚎叫,幸好這附近的人都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了,早有準備,否則一定以為是地獄之門打開了,才會有這聲音傳出。
天色微明時,那幾個士卒滿臉陶醉的神情走出地牢,見到賈薔站著等他們,急忙站定恭敬地說:“大人,都交代了,記錄在這您看看。”
賈薔微笑著拍拍那個遞過記錄的士卒,微笑道:“去洗洗睡吧,今天不操練,軍營裡休息一日,昨晚大家夥都沒睡個好覺啊。”
那士卒尷尬地訕笑著,急忙敬了個軍禮,招呼著同伴去洗澡去了,賈薔一張張的翻閱後,皺皺眉自語道:“果然是忠順王爺啊,看來這仇還無法幫你報了,不過那些殺手我送他們下去陪你吧,也算是報答了你關照這半年來的鹽引了。”
賈薔現在完全可以沒有鹽引了,那邊的生意已經打開了局麵,不過誰會嫌錢多呢,每年可是能多個十來萬兩白銀的收入啊。
下一個巡鹽禦史到任,可就沒有前任的囑托了,自然不會把鹽引白送給賈薔,為此賈薔恨得牙癢癢,發誓一定要忠順王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