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的惜春瞪大眼睛望著他,賈薔笑著對她點頭道:“咱們賈家的祖宗可是當年的悍將,不然也掙不了這兩個國公的爵位,侄兒的武技焦爺爺可是說了,已經不輸給祖宗了。”
賈母等人這才明白,賈薔能讓京營那些人俯首帖耳,憑的不僅是祖上的榮光,還有他自己文武雙全,力壓眾人得來的威望。
榮禧堂的事後,榮國府果然去馮家提親,馮家三老爺自然答應了,幾天後袁貞麗交接完手上的事,被送到馮家,賈璉從那裡娶走。
雖說是納妾,但也辦的頗為熱鬨,既是馮家三老爺的義女,彆人也覺得這是應該的,賈璉如願以償,接下來倒是安穩了許多。
卻說賈政到工部就任,果然入賈薔所說,榮國府許多人跟著發財,工部掌管全國的工程建設,有的是下手的機會。
那些個隨從欺下瞞上,上下其手的大發國財,偏生水月庵那邊也出事了,原來當初建園子時,除了買了好些唱戲,雜耍的女孩,還有一些小女尼小道姑。
解散那些人時除了十二官留下好幾個外,其餘的不願回去的都暫住在水月庵,榮國府派人管理,每月用度都是管理的人領取再送去庵裡。
這事原本極簡單,每月隻要在賬上支取錢糧送到城外水月庵,關顧一下還有何事需要,當然也要防著彆被外人欺負了,那畢竟關乎著賈家的顏麵。
當時派的是寧國府的支脈賈芹,這位被賈珍臭罵的紈絝,不知怎的搭上賈璉的路子,被派去管理那些人。
如今在水月庵玩耍熱鬨,因是尼姑庵建在城外,兩府少有人去關注那,賈薔這兩年被接連的喪事,整的頭暈腦脹的,回來後都忘了這麼個事。
結果這天一早,榮國府的下人在寧榮街的邊上夾道牆上,見到有人張貼的大字報,揭露賈芹在庵中聚眾酗酒賭博,並且狎妓窩娼。
正好下人們見到這貼紙,竊竊私語時被賈政見到,問及竟然是這事,登時氣的發抖,叫賈璉賴大等人過來詢問。
聽到是賈芹在管理,因而讓人去叫賈薔過來,賈薔這段時間正處理完柳眉和袁貞麗的事,難得閒下來玩的正開心,被下人這一說才想起這事。
忙著穿衣手忙腳亂的,甄家那位侍姬畢竟是成熟婦人,收斂了以後知情知趣的甚是會侍候人,嬌媚地對賈薔說:“爺不要著急,這種事大家子裡是難免的,既然發生了好好整理一番就是,這會子急也遲了,還是想好了怎樣處理才是。”
賈薔在她的侍候下穿好衣裳,順手在她身上揉捏一番笑道:“本來這事我早該想起來的,賈芹就是個不能辦事的人,因這兩年事多了忘了,不是我著急,平白讓西府說嘴不值得罷了。”
說著匆匆來到榮國府,賈政劈頭就問;“薔哥兒,賈芹是怎麼回事,雖說是支脈,但也未出五服,大家公子的竟能做出這事,你平時是怎麼管東府的。”
賈薔知道這是自己還真沒辦法頂嘴,畢竟賈芹是寧國府的人,隻得回答道:“二老爺,這事我來處理吧,您還是先上朝要緊。”
賈政看看日頭,確實再晚一步就遲了,扔下一句你看著辦就急急走了,賈薔親自帶人去城外,把整個水月庵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