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元春沉吟著說:“那以後再改吧,不過在這裡能叫洞主還是彆叫其他的,畢竟她們在這的時間不多。”
三女聽後連忙對著賈薔下拜道:“奴婢見過洞主。”
風月姬本身沒有身份大小,都是同等的侍姬身份,可如今賈元春這就是讓她們情不自禁的覺得她是大姐頭,賈薔也隻好隨他去了。
不提賈薔這擁美快活,卻說賈家忙完貴妃的喪事,正想鬆一口氣,可從來都是禍不單行,王家那邊終於出事了。
原來這邊喪事剛辦完,那邊消息傳來王子騰升官了,這原本是喜事的,王夫人和鳳姐兒還喜氣洋洋了好幾天。
可這喜事轉眼就成了喪事,連日趕路的王子騰,都快到京城了,離此才二百多裡地,偏偏感染風寒,這本是小病,可他就是喝了一副藥死了,雖說鄉村沒有好醫生,但不是很嚴重的風寒,民間的大夫如何不能治。
人們感歎王子騰沒有當宰相的命,獨有賈薔心裡嘀咕,這看來又是皇帝的手筆,太上皇又不行了,畢竟上了年紀,精神一日不如一日,已經無法起床了。
這事賈薔要查很容易,問一下自己那些兄弟就是,可他緘默不語,明白權力鬥爭還是不要插手為妙,眼見著太上皇不行了,還是擔心一下忠順王府會不會狗急跳牆為好。
此時的忠順王府確實聚集了一些人,憤憤不平的罵道:“王爺,這事不用查,一定是那位乾的,臣已經查到,所謂的錦衣府就是原來那些青竹台的侍衛軍後人,那些人乾這種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另有人叫囂道:“對對,這事我也聽說了,是寧國府的賈薔乾的,青竹台的人馬就是他召集起來的,否則那位如今怎會如此寵信他,王爺,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吧。”
忠順王遲疑地開口道:“給誰顏色看,那位還是賈薔啊....”
“還有誰,賈家那私生子唄,那位不好動,除非.....”
下麵的話不用說,大家都明白是什麼,除了造反否則拿那位沒絲毫辦法,忠順王爺皺起眉頭,連連搖頭道:“不妥,那私生子武技高強,不是沒對付過他,而是派去人都被他殺了,聽說他的武技已經不遜於當年的寧榮二公了,奈何!”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一個文官打扮的人低聲說道:“王爺,賈薔不好刺殺,可其他人總行啊。”
“其他人”大家有些莫名其妙,那人嘿嘿奸笑著說:“王爺您想啊,賈薔如今是寧國府的家主,可他上頭還有個繼母啊,若是弄死了她,姓賈的不得繼續丁憂啊,殺不了他也能讓他在家呆著啊。”
“妙啊....高明啊....厲害啊.....”一個個吹捧的聲音響起,不過確實是好計策,忠順王立刻驚喜的連連稱讚,眼睛都笑眯上了。
幾個人湊到一起低聲的開始商量,如何算計尤氏,嘀嘀咕咕了好長時間,其中一個武官打扮的說:“王爺,此事看來隻能強攻不能智取了,尤氏是女眷,不會隨便出現在外麵,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