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薔的話讓杜國戰對他好感頓增,看著出來他不是客氣話,也不見不好意思的神情,應該是一個單純的大男孩。
許宏笑嗬嗬的催促道:“行了小強,閒話不說了,趕緊的先針灸一次,緩解一下疼痛,不然每天日落時都會疼一陣子。”
賈薔點點頭,一邊取出金針,一邊說道:“那是陽氣少了,陰氣上升引起的,人體和外界有很強的感應,這種邪氣濕氣入侵的病症,大都如此。”
說著讓杜國戰躺下,開始針灸,這時杜家父子才完全相信了賈薔,那針灸的手法彆說見過,他們連聽都沒聽說過。
治療結束後杜國戰滿臉震驚,他還沒試試自己的腿,光是剛才見識到的,就夠他吃驚了,這是怎樣的手法啊,那不僅是眼花繚亂,而是他是根本看不清賈薔的手啊。
“彆愣著啊,下床試試腿腳。。。”
許宏可不管賈薔如何針灸,他見到好幾次了,見杜國戰發愣,焦急的催促他試試效果,這才是重要的。
杜國戰唔哦了一聲,急忙定定神,試探著把腳點在地上,微微用力,慢慢的他的腳掌整個落下,逐漸加大力度。
杜建國緊張的望著他,想要扶住,杜國戰擺擺手,自己小心的站起來,驚喜的抬頭望著賈薔,見他一臉輕鬆的鼓勵自己。
杜國戰點點頭,試探著邁出一小步,緊接著連走幾步站定,回過頭來哈哈大笑道:“神醫。。。真是神醫啊。。。我感覺一點也不疼了。。哈哈哈。。。”
“老先生彆高興的太早,這是暫時性的,您至少要經過三個月的針灸,每十天一次,每個月還要藥物熏洗一次才能斷根,不然十來天後還是會疼的。”
賈薔一點也沒隱瞞,也沒為被人稱讚而樂不可支,反而平靜的敘述著治療的過程,讓對方冷靜。
杜建國這回徹底的相信了,趕忙附和著說:“爸,這兩天您收拾一下,咱們去大都市吧,那邊咱們也有房子,不擔心生活不方便的。”
“去去,老子要去,可你跟去乾嘛,我就去你許伯伯家住著,兩老頭還能聊聊天喝喝茶,跟你住在一起,一點意思都沒有。”
許宏連連點頭,眉開眼笑的附和道:“對對,住我那去,咱老哥兩好久沒在一起了,當年咱兩可是一起一個勺子吃飯,一間破屋住著啊。”
原來杜國戰當年被下放,正好跟許宏一個工廠,廠裡交代他看著杜國戰,可許宏的性格耿直,見他和自己對脾氣,哪裡是看住他,兩人好成一家人。
為了這許宏沒少被領導訓斥,要不是看在他是窮人出身,祖宗三代都是雇農,恐怕他也會被批鬥。
這是說定後賈薔就回去了,杜家挽留他吃過飯再走,他笑著推辭道:“昨天來大京市沒去我乾媽那,被教訓了一晚了,今天再不回去吃飯,我怕晚上連我乾爹都不乾了。。。”
杜國戰好奇他這裡還有親戚,詢問了一下,許宏笑嗬嗬的解釋了一番,杜家父子這才不在堅持。
在大京市住了兩天,帶著趙敏娜和姚露露瘋玩了兩天,也叫上佟雅潔和關心,這兩人都是晚上出來溜達的,白天一個上班,一個睡大覺不好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