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就勸抗抗:“彆胡思亂想了啊?將來男女都一樣。等咱們老了,不能乾的時候啊,這社會上就有專門的管理機構了。咱們可以把公司都委托給管理團隊,讓他們來經營。搖搖和媛媛,願意在公司乾也行,願意自己去開創自己的事業也行,將來她們和男孩子沒啥區彆,我會把股份都給她們的。”
說著看看四下沒人,就在抗抗額頭親一下。
抗抗就推他一把,嗔怪地看他:“乾什麼你?多大年紀了,不怕人家看見了笑話?”
姚遠就嘿嘿地笑。
其實,抗抗心裡還是很甜的。大傻到現在都和年青的時候一樣,拿著她當寶貝,哄著她,寵著她。
這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沒給丈夫生個兒子。所以,她是真心希望,小慧那個兒子,就是大傻的。
姚遠看抗抗不生氣了,就拉著她的手說:“屋裡坐著的這些客人都很重要,咱們得陪著他們,多和他們溝通才行啊。反正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們呆不了太久了。走吧,一起去?”
抗抗甩開他的手,還是跟著他去了單間。
抗抗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姑娘,跟著姚遠這許多年,變成一個風華絕代的少婦,期間雖然儘量避免一些公共場合的宴會,卻也有許多避免不了的時候。
經曆的場合多了,抗抗雍容華貴的氣度和沉著從容的談吐,也就鍛煉出來,所以去包房陪著大家吃飯喝酒,也並不怯場。
就在酒宴進行的差不多的時候,姚遠的貼身秘書杜娟就進來了,貼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姚遠麵色上就是一愣,然後就跟大家告假,說有點小事出去一下。
姚遠走了,杜娟就坐在姚遠的位置上,滿麵笑容說:“小女子杜娟,姚總的辦公秘書,在坐的諸位領導,咱們過去應該都見過。小女子就代姚總,陪諸位領導喝個酒吧?”
酒席上就有人感歎:“姚總是真有豔福啊,這身邊的女子一個比一個漂亮!”
杜娟就笑著說:“哪裡呀,我一般般。”就摟著抗抗的肩說,“我們的正宮娘娘才叫漂亮,絕對夠得上母儀天下啦!”
就有人起哄:“杜娟,你是姚總的第幾宮娘娘啊?”
杜娟就樂:“我就是個使喚丫頭,姚總瞧不上我。他要能瞧上我,封個嬪妃我都乾!”
這種場合,你越解釋越亂,也不會有人相信,倒不如來個直接的,讓彆人沒了話說。
在這一方麵,杜娟輕車熟路,早就遊刃有餘了。
果然,大家就輕鬆把這個話題放過去了。接著就有人說:“我們都喝差不多啦,你來了接著和我們喝,這個可不公平。你自己先罰酒三杯!”
杜娟其實也沒閒著,在另一桌陪其他客人呢。
她眼珠一轉說:“要不這樣吧?諸位領導考考我的記性。我挨個和諸位領導打個招呼,領導們的名字職務我叫不上來,我喝。說對了,領導們喝,如何啊?”
抗抗平日裡表現的比較沉穩,大家也不好意思和她多開玩笑。杜娟過來,酒桌上的氣氛就活躍了。
屋裡**個人呢,有的杜娟頂多見過一麵兩麵的,好多人就不相信她都能記住。於是,大家紛紛讚同她的這個意見。杜娟就端了酒杯和酒,站起身來,挨個的開始喝酒。
其實,這種場合,大家就是圖個高興。有個活潑的大美女陪著,也不在乎這酒到底是誰喝了,熱鬨就行。
杜娟過來,其實是因為趙雪群突然過來了,說是找姚總有重要的事情說,而且隻能和姚總說。
杜娟怕耽誤了姚遠的事情,這才過來替他。
趙雪群找姚遠,自然是告訴他,蘇春榮不乾了的事情。
他留不住蘇春榮,就隻能趕緊把這事情告訴姚遠,免得姚遠怪罪他。
電話打一圈,這才知道人家小姨子今日給孩子辦百歲宴,在酒店呢。
像他這種級彆的,姚遠有事一般不通知他,他得自己打聽著來才行啊。
他就趕緊準備了紅包,匆匆往酒店這邊趕過來了。
在門口的大廳裡,趙雪群隨了禮,就設法找姚遠了。
看到姚遠出來,他就過去說:“你看姚總,薑總孩子百歲,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不讓人通知我呢,實在是讓我有些失禮啦。”
姚遠就和他應付:“哎呀,對不起,可能是下麵一忙,把你給漏下了,是我失禮,對不起啊?”
兩個人彼此客氣一番,趙雪群這才把蘇春榮辭職的事情告訴姚遠。
姚遠想想就對他說:“這個不怪你。我知道了。”
接著,就往裡麵讓趙雪群,讓他進去參加酒宴。
趙雪群知道自己這種土財主,還不夠資格來參加酒宴,就推脫有事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