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委屈不能求全(2 / 2)

可杜娟這個表現,在心眼兒比較小的蘇家友心裡,就更覺得自己對象和老板不正常了,好像這腦袋上,有些綠油油的了。

他當時臉都黑了,連杜娟都看出不正常來了。

杜娟就守著自己爹媽,還有蘇家友,解釋為什麼姚遠好好的要送她這麼高檔的裙子。

因為這樣解釋,不顯得是專門對蘇家友解釋,比較自然一些,還可以保住蘇家友的麵子。

杜娟這女孩子辦事圓滑周到,這也是姚遠喜歡用她的原因。

當下,杜娟就把上午和老板去工地視察,回來路上怎麼出事的事情說一遍。

當然是老板車技實在不怎麼樣,害她額頭被碰了個大苞,有腦袋為證啊。

然後杜娟就說:“車前麵根本就沒有人,估計是他不知道想什麼走神了,把刹車當油門,一下就給踩死了。我腦袋撞在擋風玻璃上,當時差點給撞暈過去!”

父母當然關心閨女了,就急著插話問:“你沒事吧,姚老板沒和你去醫院看看啊?”

杜娟就故作輕鬆說:“沒事,要是有事我還能出去忙到現在啊?現在連疼都不疼了。”

住一下就說:“他好好的把我腦袋給撞這麼大個苞,賠我個裙子算便宜他了,反正他有錢,衣服也是他自己廠裡做的。

我當時也沒問他要衣裳,就說去拉山貨的時候,我多拿兩份當補償。這不我就多拿兩份回來,咱家一份,家友家一份。待會兒家友你回家捎回去。”

想想就又說:“我也沒想到老板能再買衣服給我。彆人買衣服當然不能要,可姚總買我就敢要。他怕老婆,自己也沒什麼壞心眼兒,拿我當妹妹。不要白不要!你說是吧,家友?”

如果這時候,蘇家友直接說要了不好,杜娟就會把衣裳第二天還給姚遠。頂多就是給姚遠解釋一下,怕自己對象誤會了,姚遠也不會說什麼。

可蘇家友什麼都沒說。他仍舊是希望杜娟能夠自覺想到他,照顧他的感受,不能接受其他男人的禮物。

可在杜娟眼裡,老板也不算其他男人啊。他就是她的老板,她也知道老板沒彆的心思。關鍵還是杜娟稀罕那件衣裳,不舍得不要。

其實,精明的杜娟也猜透了蘇家友的心思,可又舍不得不要那件衣裳。而且,在她看來,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頂多蘇家友不高興幾天,事情過了也就過去了。

事情在杜娟這裡算是過去了,但在蘇家友那裡並沒有過去。隻要杜娟一穿那件衣服,蘇家友臉色就不好看。

杜娟看出來了,趕緊就換了其他衣服,那個春天就沒有再穿。

在杜娟看來,蘇家友有點過於小心眼兒了,但她還是照顧了他的麵子。

這個春天,杜娟以為蘇家友會把這件事情忘了,天開始暖和的時候,就又把那件衣服穿上了。

晚上的時候,蘇家友去找杜娟,就看到了,當時臉色就不好看。

在家裡坐一會兒,兩個人單獨出來逛街,蘇家友就問杜娟:“你怎麼還沒把這件破衣裳扔了啊?”

杜娟知道他還記著,就想著跟他好好解釋一下。

於是就耐著性子說:“家友,你彆想多了。姚總不是那種人,他也不是單獨隻送我衣裳。有時候吧,他這就是一種人情管理,籠絡人心的手段。我給他當秘書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從來也沒有對我有過其他想法。再說了,人家老婆比我漂亮多了,他也不會看上我,你就放心吧,沒事兒的。”

蘇家友就“哼”一聲說:“你們之間有什麼,你不說誰能知道?這年頭,大老板有幾個沒有小蜜的?”

這句話杜娟就有些受不了。現在不是人家姚總有這心思,是她有這心思,人家姚總都不願意!人家這麼愛護她,蘇家友竟然這麼懷疑人家,也不相信她。

她就不高興說:“蘇家友你什麼意思呀?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愛人之間,如果連這點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那我們還在一起乾什麼?”

她的意思,是如果她和姚遠有什麼的話,她是不會忍心再和蘇家友在一起的,她會明白告訴他,和他分手的。她還和他在一起,自然就是和姚遠什麼關係都沒有。

她覺得,蘇家友應該了解她的為人,她杜娟也從來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蘇家友無法理解杜娟這個想法。杜娟越解釋,他反而越懷疑她和姚遠之間有事情。當下不由氣血上湧,臉都漲紅了。

但蘇家友這種人,心裡有想法都憋在肚子裡,不會表達出來。他依舊什麼都不說,獨自撇下杜娟,快步往前去了。

杜娟站在原地,委屈地雙目淚光晶瑩,動不了地方了。

憑她自己的本意,她已經不願意和蘇家友在一起了,隻是礙於父母的勸解,也考慮到這時候自己和蘇家友吹了,可能真會像姚遠顧忌的那樣,彆人會以為是她和姚遠之間有事情鬨的,落個不好的名聲,才打消了散夥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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