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下班,趙帥就又把杜娟約出來了。
杜娟對趙帥的約會,曆來都不會拒絕。
到她這個年齡,又處在高管的位置上,拒絕彆人也是一門藝術。
你得製造一種環境,影響到對方的思維和心情,讓對方自己就明白,應該怎麼做。
比如,不再迎和趙帥,就穿符合自己身份的時裝出來,讓他自己明白,他約會的這位小姐,是個什麼階層的人物。讓他感覺到,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原先杜娟想和趙帥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會這麼乾。她得儘量照顧趙帥的感情,儘量去遷就他,讓他不要感覺到自己地位的渺小。
一個高管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來的,沒這些基本的本事,把你放在杜娟的位置上,你也乾不來。
所以,一個穿越的**絲,瞬間利用先知先覺變富翁的事,隻能算丫丫。不是因為穿越不可能,而是因為**絲想具備發財人的素質和頭腦,不是穿越就可以辦到的。
這一次和趙帥出來,杜娟就沒有要趙帥再花錢。去哪裡吃飯、去哪個咖啡廳坐下來說話,都是杜娟的主意。
以前的時候,兩個人出來,杜娟一般不出主意,都是趙帥想去哪裡,她就跟他去哪裡,非常的隨和。
這倒不是杜娟沒有主意。恰恰相反,一個能給集團老總當助手的人,沒主意肯定不行,而且需要主意大的很。
姚遠一天乾什麼,先去那裡,後接待誰,到哪裡休息?這個都是杜娟決定,姚遠從來不操心這些事。杜娟如果連這個主意都沒有,事事請示姚遠,那乾不了三天,姚遠早就把她給打發了,也不會這麼喜歡她。
跟趙帥隨和,隻不過是她想把自己表現的更溫存一些,更小女人一些,讓趙帥更喜歡她而已。
現在,這些偽裝用不著了,她當然就有的是主意了。
但按著她的主意,他們這一晚上就過的十分舒適安逸,又十分有效率。
趙帥也注意到這一點了。
果然,杜娟把真麵目露出來,就比他高明了許多。薑抗抗說的是一點沒有錯的,自己在杜娟眼裡,興許還真就是個不成熟的孩子,連最簡單的約會都安排不好。一個成熟的女人,怎麼可能真正去喜歡一個在她眼裡,還是孩子的男人呢?圖個新鮮,找個刺激罷了。
在咖啡館的單間裡,喝著咖啡的時候,趙帥就問杜娟:“姚總讓我簽協議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嗎?”
杜娟的臉色,就慢慢平靜下來,慢慢品一口咖啡,把杯子放在咖啡桌上,這才緩緩說:“我得正視現實啊。現實就是,將來,我四十歲的時候,你才三十歲。那個時候,我已經是半老徐娘,臉上開始長皺紋了,會一天比一天難看。
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可以說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你讓他去喜歡一個臉上長滿了皺紋的老女人,這個現實嗎?
更關鍵的就是,這時候,這個三十歲的男人,因為娶了老板妹妹的緣故,已經步入富人的階層了。多金而正當壯年,你讓他守著一個老女人,看著周邊唾手可得的年輕美女而不動心,這個可能嗎?
我相信,隻要是正常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沒有條件的時候,可以海誓山盟,真正有了條件,而要他守身如玉,這就是笑話了。”
說到這裡,就看著趙帥說:“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趙帥就點點頭,然後問她:“這就是你讓我簽那份協議的原因?”
杜娟也不否認,淡淡說:“我總不能讓你拿著原本屬於我的錢,去勾引其他年輕漂亮女人吧?這個對我,太不公平了!”
談話進行到這裡,就沒有什麼可以再談下去的了。
第二天的時候,趙帥就去找了抗抗,拿了那個抗抗早就簽好的,五萬塊錢的支票,和杜娟不辭而彆了。
趙帥走了,抗抗就給杜娟打電話,讓她下樓到她這裡來。
杜娟進門,眼睛不敢看抗抗。這才是考驗人的虛偽與真誠的時刻。畢竟,下一步,杜娟要去勾引的這個男人,是抗抗的丈夫。不管抗抗怎麼願意,她都覺得心裡發虛。
抗抗就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就說:“娟兒,姐本來就喜歡你,和你能成為一家人,姐一點也不介意,心裡還很高興,你就彆這麼扭捏啦。”
杜娟就低著頭,半天說:“抗抗姐,我這可是全為了你,為了姚總有個兒子。”
抗抗就推她一把說:“你拉倒吧,你喜歡那個大傻子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姐不知道啊?咱們啊,這叫各取所需,彆跟我整這些用不著的!”
杜娟的小臉就一下子紅了,半天才說:“姐,靠我自己,可不一定能成功。要是姚總還是不答應,那可怎麼辦啊?”
抗抗一臉不在乎說:“隻要你放開膽子勾引他,我才不相信這個姚大傻能扛的住!你先按著咱們說好的,去做你的再說。如果還是不行,咱們再想辦法,姐肯定幫你!”
這倆惡毒的女人,在屋裡算計怎麼整治姚遠,姚遠還不知道呢,正盤算著怎麼把抗抗說通了,兩口子一起去杜娟家,做杜娟父母的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