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遠看著房寬明說的眉飛色舞,也不多言,隻是看著他。
他倒要看看,這家夥最終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就聽房寬明繼續說下去:“而現在這個時候,許多國家的農民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世界大豆的種植麵積不增反降。這就給這類農產品提供了更大的漲價空間。如果我們在這個價格相對平穩的時期買入大批這類的農產品期貨,明年價格上漲的時候,及時交割,我朋友說,至少有30%的純利潤!”
說到這裡,他住了嘴。原本想著姚遠會接話。可是,姚遠什麼都沒說,好像對他講的這些,並不是很感興趣。
姚遠不接話,房寬明隻好再說下去:“姚總您是做實業的,您應該知道的,現在市場競爭激烈,無論做什麼,利潤都被壓的很低。而且,資本回轉周期長,是根本沒法與期貨這一類交易相比較的。
這一類生意做好了,有些甚至在短時期內,就可以獲得翻番的利潤。而且,資本的周轉也是相當快的,最快的隻有短短一兩個月,取得的利潤,卻是做實業幾年都無法賺取的。
當然了,做金融期貨,風險相對來說,要大了不少。可俗話說富貴險中求。就是做實業,也需要冒險,做彆人不敢做的不是?像您姚總,我可是聽說,您之所以能夠有今天的成功,也是冒了巨大的風險,做了彆人不敢做的壯舉,不知是不是這樣?”
姚遠就嗬嗬一笑說:“壯舉談不上,但我做的,的確是彆人不敢做的。當初我去做,也不會想到有今天。可是,我不去做,幾千工人就得麵臨生活窘境,我也是不得已才去冒這個風險。”
房寬明接話說:“事實證明,您這個風險,還是冒對了。事情往往也就是這樣,沒有風險的事情,就沒有利潤。風險越大,可以獲取的利潤也就越高。是不是這樣,姚總?”
姚遠想想,點了點頭說:“你這個說法,不無道理。”
房寬明就趁機說:“所以,世界上所有著名商人,都不會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他們在做實業的同時,又會抽一部分閒置資金出來,委托金融公司,替他們做金融期貨生意。
專業的金融公司呢,都是彙聚了世界金融精英,有著精準的研判和盈利能力的,否則也無法生存下去。華爾街之所以金融公司林立,也是世界上這些大商人的需求使然。
像姚總您這種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商人,也不應該隻注重實業,忽略了金融生意的高利潤。兩條腿走路,才符合您現在的身份。金融行業對您的財富積累,是不可或缺的一個組成部分,您說是不是這樣?”
姚遠說:“所以呀,我把你們給請過來,幫助我管理我的資產啊。”
房寬明就說:“姚總啊,今天這屋裡呢,也沒有其他人,您對我也不薄,我也覺得您這個人十分可交。所以呢,我想不站在我們公司的立場上,做為關心您,設身處地為您著想的一個小老弟,和您說兩句真心話,不知您願不願意聽呢?”
姚遠說:“有話請講,在下洗耳恭聽。”
房寬明就說:“其實啊,真為您著想的話,我是不讚成您把股權轉讓給彆人的。雖然,您轉讓的,隻是部分股權,公司決策權仍舊在您手裡。可是,這樣的話,所有的股權就都有了其他人的參與,不利於股份的合理利用啊。
您比如說,我剛才說的期貨,國內現在還沒法做。可是,如果您股權相對獨立的話,完全可以用部分股份,通過我們,向國外的公司抵押變現,然後再委托給您信任的期貨公司進行大宗期貨交易了。
可是,您把部分股權轉讓出去,您這樣操做,就必須要經過股權其他擁有人的同意,這就麻煩的多了。
而且,咱們現在國內的許多金融政策,和國外並不對接。股份抵押和進行其他交易,有些手段,是不為國內認可的,說白了,就是違反國內法律。
這樣,您如果想進行高利潤的操做,就很難說服其他股權擁有人一致同意,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而且,您利用股權獲取的利潤,也無法完全據為己有。
這樣來看,你的這個股權轉讓,對您是相當不利的。”
姚遠似乎是被他的話打動了,聽著不由緩緩點頭,想半天問:“那麼,你看,還有更好的挽救辦法嗎?說實話,你今天這樣一說,我才感到,我的這個處理辦法,的確是有些不妥當了。”
房寬明說:“辦法嘛,不是沒有。不過,我這邊呢,就得編些理由,向我們公司彙報,爭取把您轉給礦機新村的股權,延遲一年左右的時間交割。您那邊呢,也得對輿論和礦機新村那邊,做些延遲交割的解釋。”
姚遠思考一下說:“礦機新村的實際負責人,本來就是我,股權交割時間我還可以說了算,這個不成問題。”
接著他就問:“那麼,延遲交割股權之後,你準備怎麼做呢?”
房寬明說:“隻要股權不交割,您就對股權具有獨立的權力呀,您想拿這部分股份怎麼辦,您就可以怎麼辦,彆人沒有乾涉的權力呀。”
姚遠問:“那,你打算讓我怎麼辦呢?”
房寬明說:“我剛才跟您提的,那位做期貨的朋友吧,在華爾街有一家公司,就是專門給大商人代理期貨交易的。這個人手底下的團隊非常專業,已經做了五年多了,從來沒有失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