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的疑惑明晃晃的寫在臉上。瓦格裡哈哈大笑,他越來越喜歡這個直爽的小兄弟了。不愧是他瓦格裡的兄弟。
他也不隱瞞,直接和尤金說“我也不瞞你,阿列克謝.斯米爾諾夫之前的確是基聯國家安全委員的中校。
他經驗豐富,執行過很多秘密任務,深受重用。但是,他之前為基輔羅斯工作。而他是蘇克蘭人。”
尤金就明白了。因為蘇克蘭獨立,所有在基聯的蘇克蘭人都遭殃了。
何況這個阿列克謝.斯米爾諾夫中校還是在喀秋莎工作,那更是分分鐘要活不下去的節奏了。
“他接受了喀秋莎內的政治審查,日夜不停的審問。他熬過去了,並沒有異心,所以被放了出來。”瓦格裡解釋。
尤金還是不太明白。那怎麼會想著跟他乾,這一副非他不可的架勢喲,他還沒說薪水呢。
一個克格勃,總不能兩千金元就滿足了吧?這麼便宜的嗎?那多來幾個行嗎?
“我之後參與了政變的逮捕和清理工作。”阿列克謝.斯米爾諾夫中校坦白道。
電光火石之間,尤金明白了這個男人必須投靠他的原因。他想活下去。
作為一個一直為基輔羅斯效力的特工,他是蘇克蘭人,本來已經成為了身份上的汙點和原罪,不被信任。
然後,他又被派去乾了臟活。
八一九政變,以大元帥、國防部長和喀秋莎領導人為首發動的政變。
讓他去清理反叛者,這是喀秋莎內部的傾軋。他是被放棄的替罪羊,臟了手的廢子。
他一直為基輔羅斯聯邦效力,心理上是基聯人,而他的祖國,他的出生地背叛了基聯。
他一直為喀秋莎效力,而他參與了政變的清理工作,以一個蘇克蘭出身的特工身份,參與了基輔羅斯的政治鬥爭清理的臟活。
他沒有容身之地了。
他的職業,普通人不會接納他。
他的身份,他的祖國不會接納他。
他的國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