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單位的研究經費終於下來了。
但是,當科研人員興衝衝的去申請領使用那少的可憐的研究經費時,發現它已經變成了領導更換座駕的錢。
幫助‘勞苦功高’的領導換了新的小汽車,
沒花完的部分,變成了單位的裝修費用,甚至是職工的住房款。
晟之,我願意為大明的事業貢獻一份力量。
但是,我絕對不希望,在最後的時刻,在如今隻剩下兩個頻段,且其中一個岌岌可危的時刻,有人用這種方式糟蹋研究經費。不可原諒,對嗎?”
尤金仿佛看著薑晟之,又仿佛在對他身後,不在這裡的某些人。
薑晟之咬緊了牙關,“尤金,你所擔憂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我保證,你一定會達成自己所有的願望。”
“晟之,還有一個問題,我想和你聊一聊。”
薑晟之心頭一涼。
有史以來第一次,他有種不想麵對尤金的感覺,他感到非常難堪。
他有預感,這又是一個讓他難以承受的話題。
尤金幾乎要憐憫薑晟之了。
說實在的,這些讓人憤怒的事情,和薑晟之一個年輕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是他帶壞風氣的嗎?是他挪用公款了嗎?是他讓年輕設計師得不到應有待遇流失海外嗎?
可誰讓他是尤金心目中最信賴的合作夥伴呢?
於是,尤金再度對可憐的朋友抱歉的笑了笑。
“晟之,我最近在想辦法收購腳盆雞的津村藥業。
對於這個企業,你了解嗎?你對腳盆雞的漢方藥,了解嗎?”
薑晟之緩緩搖頭,他對這些方麵非常陌生。
但是,“漢方藥?”
這三個字帶給他一種不祥的預感。
“對,漢方藥。從漢家人身上得來的方子。
腳盆雞從黃帝內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