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賽爾輕咳了一聲,“需要我準備一些好用的東西嗎?你知道的,雖然說我們宣揚禁欲,但是這個東西,怎麼可能禁得住?
我覺得有些私密用的藥膏什麼的,你們可能用得到。”
尤金眼見話題車速越來越快,斜眼瞅他,“你知道的還挺多。不需要!”
不過很快他就又有些反悔,遂也輕咳了一聲,“現在還不需要。”
納賽爾頓時知道禮物該送什麼了。
他笑著和尤金保證,“我保證是非常安全的好東西。”
尤金的臉微微有些發紅,除了納賽爾這個討厭的家夥,誰敢在他麵前如此造次?拖出去!
他想了想反擊道,“看不出來你還很專業。”
納賽爾哼了一聲,“也就是你身份高不可攀才避免了這些破事。如果你隻是單純的一個外國人,長的又是這副模樣,那你就很需要提高警惕了。
所有靠近你、向你示好、想送你禮物的男人,他很有可能就是想要shui你。
當然了,事實上,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對待尊貴的奧利維耶侯爵大人,除非吃了雄心豹子膽。
但是對其他外國人,那就不是這樣一回事了。”
尤金咋舌,聽起來真是有夠亂的。
納賽爾說著說著,又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所以那些傻姑娘,她們什麼都不知道。為了這樣可笑的理由,為了這樣可笑的理由,兩條生命就消失了。
這太可笑了!她們甚至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陽奉陰違!”
尤金聽了也是歎息,“她們太小了。年紀太小了,眼前的世界也太小了。男人的世界,那些台麵下的東西,她們連獨自上街的權利都沒有,你讓她們如何知道?何況才15歲、16歲的年紀,不容於世俗的感情她們哪裡敢告訴彆人。”尤金悵然。
納賽爾也很難受,“年齡的差距顯然讓我們無法做到像彆的國家兄妹那樣親密。可是那是我最小的妹妹,我護著她騎過馬,我陪她上過街,我帶著她去家庭餐廳吃過飯的。現在她死了!
我和法蒂瑪認識,雖然不是很熟悉,雖然她乾了蠢事,但是,這遠遠罪不致死!這太可笑了。
兩位公主?這太可笑了!”
看得出來,親人的離去和作為上位者被處罰讓這位一直享受著尊貴待遇的王子殿下收到了極大的衝擊,讓他漸漸開始忍受不了這種極端的控製了。
尤金抿著嘴想,你想不到的還在後麵。要是你以後手腳不乾淨,還可能會被85後吊起來打呢。
等等!85後?今年都快93年了,85後已經是個小朋友了呢。
尤金想起了後世被譽為引領比亞特走向世俗化的暴君小薩拉丁王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