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為什麼要掛這麼一幅內容的畫作在臥室裡啊!”
“他不美嗎?我其實最開始是想畫一幅自畫像的,但是,在我落筆時,我發現,我絲毫不想在我的筆下看到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哪怕那個人是我。”
“所以你就把這幅模樣的我畫出來掛到了這裡?”尤金想想到底未來會有多少人看到這幅畫作,太陽穴就鈍鈍的疼。
“對。我閉著眼睛都能想象的出來,你戴上那一套首飾會有多美。
事實上,它已經無數次進入了我的夢鄉,特彆是在你狠下心來拋棄我去度假的時候。
尤金一噎,覺得這明顯是有些人內涵自己,理虧的消了聲,默認了油畫在臥室的存在。
其實,說實在的,要是單從畫的內容來說,還是挺美的哈,啊哈哈哈哈。
他微紅著臉,湊近了去看。
還行吧,男人嘛,被畫個畫能怎麼樣。
你看那褲子也有,那套項鏈大的像上衣一樣。
想他沒穿越之前,街上不也有一到夏天挺個孕肚的大老爺們光著膀子嘛。
他穿的可比他們靠譜多了。
尤金自我說服著。
摔!根本說服不了一丁點好嗎!這這這這,這怎麼說它都怪怪的!
他扭頭對著站在門外的馬克吩咐,“去,立刻讓人給這幅畫作弄一層遮擋!”
馬克領命去了。
尤金繞著油畫轉了兩圈,崩潰的撲倒在了床上,覺得一會要問清楚,這幅油畫搬到臥室後,到底幾個人看見了?他要他們簽署封口令!啊啊啊啊!
問清楚後,尤金欣慰的發現,女仆們暫時還沒有這個榮幸欣賞到畫作。
老管家和沒跟進來的奧羅拉也沒有。
目前真正看過內容的也就是馬克和亞當。
行叭。尤金望著已經被遮擋嚴實的油畫,滄桑的歎了口氣。
真是一個沒看住就作妖。
心累。
可能是太過於崩潰,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
他竟然做了一個很讓人崩潰的夢。他這個三秒黑甜的好眠寶寶竟然做!夢!了!
萬惡的油畫,罪孽深重的羅伊!
他黑著臉從床上爬起來,忍不住朝著那副油畫的方向看了一眼。
看到馬克的視線也順著他的視線移了過去,他哼哼兩聲提醒了一下。
馬克立刻回神,微微一笑,安慰道,“先生,那副畫真的太美了,首飾也是極其的昂貴的,
不說其他用料,單說當中最大的那塊祖母綠,目測應該有130克拉左右,最近一次佳士得拍賣,類似的一塊甚至拍出了一百二十萬美元的天價。
整套珠寶下來,單純用工用料,這也是千萬級彆的頂級珠寶首飾了。
這樣的首飾才值得先生擁有。”
尤金無言,“這雖然是送給我的,但是穿戴它的人是羅伊。我沒戴過,你信嗎?”
馬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