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對著許利笑了笑:“依我看許家的酒水不比水家差啊!”
念零一渾身一緊,心道:壞了,自己竟然忘記了,許家酒因為酒曲通常放的多,因此雖然烈度比水家酒高,但是酒水卻略微帶著酸味,而水家的酒,是沒有這種味道的!
再則,水家的酒水裡麵,也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喝起來有著一種粘口的感覺。
而其他的人家,自然是不知道這個配方的,是以,便是沒有了這個口味!
也就是說,隻要是這人喝過水家的酒水,自然是一口就能辨彆出來這正是水家酒才有的味道!
剛才,他將水瀲韻給的窖池頭酒,放在了黃鶴的酒壺裡,這人隻要是喝過了水家的酒,就能夠品嘗出來!
“客說笑了!”許利捋了一把下巴上的胡須,輕笑道:“我許家的酒水卻是不如水家美酒的!”
許利說的是真話,而黃鶴則以為許利是在謙虛呢,畢竟這是一個講究君子謙謙的時代。
“許老太過自謙了!”黃鶴笑了笑。
聽到黃鶴這麼說,許利竟然自得的捋了捋胡須,頗有一份與有榮焉的樣子。
許利的這番表現,倒是讓黃鶴放了心。
念零一長舒了一口氣,衝著許蓉眨眨眼,許蓉笑了笑,微微伸出小拇指晃了晃。
念零一明白,這是許蓉這丫頭,將他給黃鶴換酒舀子的事情,當做了兩人的小秘密。
念零一笑了笑,再次打滿一壺之後,唱到:“三酒遞長輩,歲歲都如意!”
孩童們繼續把酒壺傳了下去,等首席的酒水擺完了,就不需要念零一繼續打酒了,自有婦人代替了他的工作。
畢竟就算是有主人家動手,但是,整個酒場可是需要打兩百多壺,這樣一個個全部都是由主人家自己動手,那麼今天的宴席,就是開不成了都!
念零一象征性的做完了一切,才是坐回了主位,舉起酒杯道:“這一杯感謝諸天神靈,給予我們美好的生活!”
說罷他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黃鶴皺著眉頭,正想抿一下算了,畢竟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若是……
哪知道對麵那個老頭竟然站了起來:“這一杯都要喝完啊,這是敬蒼天的,誰若敢留酒底,就是禍害許家的罪人!”
“好!”
院內外的男人們轟然叫諾。
汝母婢!
什麼時候剩酒底,也成了罪人了!
隻是,對方拿出了神靈,還是說這禍害人家的福澤,這就使得黃鶴不得不將酒水全部喝完了!
黃鶴無奈,隻得一飲而儘。
念零一再次滿上一杯,然後看著眾人,黃鶴也隻得跟著眾人一起倒滿了酒。
“這一杯感謝列祖列宗,讓我們紮根此處,繁衍生息!”
“感謝祖宗!”
許利再次站起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