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零一也是笑了起來。
當初他們一行十幾個小孩比撒尿，結果女孩子們站起來尿的時候，卻是尿到了褲子上。
等回家的時候，雞飛狗跳就開始了。
村子裡大都是在家、父母外出掙錢的。
不管是在鎮上、縣裡，還是在外地，總是不能掙錢了的照顧著孩子們的。
那一天，村子裡的女孩子們，都挨了打！
就算是本來隻是嗬斥了事的人家，見到鄰居家的女孩子都挨揍了，於是也劈頭蓋臉的將自家的女孩子揍了一頓。
念零一一樣是挨了揍。
從來不曾打過他的，見到隔壁家的小娟都挨揍了，於是，也將自己的孫女揍了一頓。
小數條，抽在股上的感覺，實在是太疼了！
他們一眾小孩，股腫了好幾天！
“呢？”
兩人都是想起了當初挨揍的事。
小娟的，早早的就不在了，念零一的雖然還在活著，但是……
“唉！”
念零一歎息一聲：“你也知道，我的眼睛看不到了，在裡屋躺著呢！”
“你洗衣服，我去看看！”
小娟走進了裡屋，他掩這鼻子：“呀，念零一，趕緊給裡麵拾掇拾掇，實在是太臟了！”
“木辦法撒，我就一雙手，笤帚在門旮旯後麵，要不你幫我？”
念零一詐的攤攤手。
“去！”
小娟嗤笑一聲，走入了裡屋。
“，我來看你了！”
“小娟回來了啊！快坐！”
念零一的已經看不到了，他摸索著就要從上起來。
小娟將她扶了起來，讓他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
當初念零一爺爺不在的時候，吵鬨了一輩子的，卻是哭瞎了眼睛。
爺爺乾活很行的，家裡、地裡，幾乎都不要心，一輩子沒有怎麼做過活的，平生的唯一樂趣就是欺負爺爺。
等到爺爺肝癌發作的時候，卻是整天以淚洗麵。
爺爺檢查出來癌症，到離開人世，隻有短短的一個半月時間，爺爺去世了，也因為傷心過度，不但眼睛瞎了，自更是偏癱了……
小娟那時候與念零一一樣，都是在上中學的，是以，對於的病，他倒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更彆說，兩家更是山牆隔著山牆的鄰居呢！
小娟從衣服口袋裡麵抓了一把糖果，放在的手中：“，這是我從廣州帶回來的糖果，你嘗嘗，很好吃的！”
“行，行，小丫頭都能掙錢了啊！”
的眼睛全部都看不到了，甚至連燈光都是看不到的，他摸索著剝開了糖紙。
早前的時候，因為家裡窮，是以，百姓們都是沒怎麼吃過糖果的。
老小孩，老小孩，這人老了之後，反倒是格像是小孩那樣的呢！
“恩，真甜！”
笑嗬嗬的開口道。